隔牆有耳,之前劉然聽到了辦公室的員工的談話,他就動了歪心思。
伏翡翠,不過是障眼法,讓他們誤以為,他是個大方的人,或許他的伏翡翠,也是偷來的。
但他從何處偷來,他們一無所知,劉然藏了不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福伯也一瞬不瞬地盯著劉然,喬凜嗅到了一抹不尋常的氣息。
“這破地方,連個凳子都沒有。”喬凜沒好氣道,但他的位置是被幾個小孩佔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他和幾個小孩搶位置,他的名聲也會大打折扣。
“地上涼快。”喬東拍了一下地面,卻不小心拍中了錢氏集團的員工設計的暗格。
每一個暗格裡,都裝了水晶,在壓軸的暗格裡,還裝了一枚價值過百萬的須海之鏈。
“這有凳子,你們還是坐這吧。”徐儔硬生生扯出了一抹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空中的氣氛夾雜幾分尷尬。
喬東悻悻地摸了摸後腦勺,他不是故意的,但在他開啟第一個暗格後,記者們就把攝像頭對準了地上的暗格,錢天樂的臉色一沉,計劃趕不上變化。
放在暗格裡的水晶,是他派人從A國運過來的,但計劃有變,不少人發現了暗格的秘密,他就改變了節目順序。
還在臺上表演的劉然,突然拿出了一塊紅布,正準備把紅布放到陰陽辰扇上,主持人就走到舞臺。
“不知魔術師,為何總是靠近後臺?難道是想請後臺的員工,來一起完成魔術?”主持人面不改色心不跳道。
“是,但不知他們是否願意,我之前沒和他們商量過。”魔術師故作鎮定道。
“那我幫魔術師,請幾位後臺的員工來舞臺。”就在主持人轉身的那一瞬,後臺的員工就把陰陽辰扇,放回了鐵箱子。
陳探和徐儔被點了名,他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到了舞臺上。
按照劉然的安排,他們就走進了箱子,在劉然把劍刺入箱子時,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但陳探和徐儔毫髮未損。
再表演一個馬洛牌魔術,他就要下場了,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但陰陽辰扇已不在臺面上,他繼續在舞臺上耗時間,也無濟於事。
心下一橫,他就加快了速度,完成最後一個表演,他就若無其事地走到臺下,錢天樂卻在臺下等他。
“表演得不錯,但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莫非在路上著了涼?”
“沒有,我不太習慣表演五個小時。”隨便扯了個藉口,劉然就坐回了位置,計劃被全部打亂了,想要得到陰陽辰扇,只能透過抽獎。
但下一刻,他卻發現抽獎環節被取消了,變成了頒獎,但凡在錢氏集團獲得過獎項的人,都能獲得神秘大禮。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他措手不及,他不是錢氏集團的一份子,無法分得一杯羹。
“什麼風把場主也刮來了?”肖啟是川遙場主的股東之一,他也接到了錢氏集團的邀請。
“堂堂的賽車王都來了,我可不敢不來。”喬凜不鹹不淡道,肖啟可是拿下了五次江城賽車比賽的冠軍。
“呵,喬兄這說的可不厚道,難道我還能要挾你?”肖啟的眸中掠過一抹譏誚。
喬東也是賽車手,但只要有肖啟在,他就拿不到冠軍,為了讓喬東坐上冠軍之位,喬凜私下就送了一筆錢給肖啟,在比賽時放水。
可肖啟卻不買他的帳,不僅沒有在比賽時放水,還發揮出了超常水平。
喬東被打得“落花流水”,“常年*”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頭上,他的心裡不舒坦,但技不如人。
在眾人眼前發脾氣,他的形象就不復存在,得不償失。
他還要在江城混出一片天,言行舉止都要謹慎,輕舉妄動難免會打草驚蛇。
遠在化城的鄭思霖,開啟了錢天樂給他的錦囊,盯上稀土場的人太多,一時半會兒,也趕不走這群牛皮癬。
但是不斬草除根,後患無窮,盯上稀土場的人,大部分是周氏集團的經理。
他們在江城,無法找到容身之地,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稀土場上,他們的生意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半路卻殺出個攔路虎。
鄭思霖不讓他們打稀土場的主意,無疑是斷了他們的後路。
敵人的敵人,就是共同的朋友,利益被觸犯的人,就聚在了一處。
鄭思霖不讓他們有好果子吃,他們也不會讓鄭思霖好受,但實力相差懸殊。
他們是不過是來化城做生意的江城人,化城的人多數都站在了鄭思霖這邊。
“不撂倒周氏集團,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時間一久,他們更肆無忌憚,可週業平,是個狠角色。”鄭思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