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龍潭虎穴有何懼?我倒想聽聽你有何話說。”貝長老臉色一沉,狠狠咬牙喝到。
丹鼎宗一行七個長老齊齊跟著蘇牧進了鎮域司之中而去。
蘇牧將眾人帶到接待室之中,“諸位請坐,通知紅秀給幾位長老山茶。”
“是!”蔣江平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蘇捕頭,昨天我們一起去了湘妃觀,夫人已經看破紅塵不理世事,您昨夜為何突然將其抓起?咳咳咳……”突然秦長老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蘇牧瞥了一眼,“受傷了?”
“無妨!”
蘇牧掃過幾個面露不忿的長老頓時明白了原委。昨天秦長老帶著蘇牧去了湘妃觀,昨天夜裡湘妃觀被蘇牧一網打盡。要說秦長老與此事無關恐怕是沒人相信了。
“昨天我們一起去了湘妃觀,搜尋無果之後就回去了。可晚上想了想卻不對,湘妃觀中沒有段君邪下落那才合理,湘妃山上哪裡不能藏人?
本想著再去抽查一番,可沒想到白天一副看破紅塵不理俗世的呂道長竟然組織江湖武林人士劫獄。”
“什麼?”
此話一出,丹鼎宗的一眾人當即懵逼了。
夫人給他們的印象一隻很柔弱,怎麼會幹出劫獄的事?而且,夫人劫獄,為什麼丹鼎宗一點都不知道?總不能一個人幹吧?
“劫獄被本官當場抓破,一共有七十多受呂夫人相邀而來的高手,其中八品高手有七位,除了當場被我誅殺的三個之外尚有四人被活捉。
人證物證具在,做不得半分假,你們不信我可以帶你們見見呂夫人籠絡來的高手!她劫獄,難道本官不該抓她?這個性質要往言重的說就是謀反。”
“這……”秦長老回過心神之後臉上露出了苦笑,“想不到夫人竟然會這麼做……”
“夫人那也是愛子心切,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但罪無可恕!”蘇牧連忙回懟道。
看著一眾臉色陰沉難看的丹鼎宗眾人,蘇牧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過本官卻問出了一個更狗血的陳年往事,如今嶽鼎豐已死我覺得諸位應該知曉。”
秦長老幾人面面相覷,“什麼陳年往事?”
“嶽麒麟其實不是嶽鼎豐的兒子。”
丹鼎宗的一眾長老怎麼也沒想到,蘇牧的開場白竟然會這麼勁爆?
嗖的一聲,從座位上彈身站起。
“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口中的少宗主嶽麒麟,其實根本不是嶽鼎豐的兒子。而是呂芷雲和噬心魔君段君邪的孩子。”
“你放屁——”
“一派胡言!蘇牧,你怎可如此辱我丹鼎宗……你……”秦長老也是被氣得頓時要暴起。
好在他還知道剋制,沒有做出更出格的。
“宗主和夫人感情極好,有其在二十年前,我們是看著夫人懷孕,誕下麒麟,我們都可作證……蘇捕頭,你要胡編亂造這種事毀我丹鼎宗名譽,秦某就算豁出一條命也要討回說法。”
“那你們是看著嶽鼎豐和呂芷雲同房?然後看著呂芷雲懷孕的?”蘇牧冷笑的反問。
“呂芷雲都承認了,你們有什麼不願相信的?”
“夫人都承認了?這……這不可能啊!段君邪他……”
秦長老一臉失望,懊悔,惋惜,“你說夫人和鐵頭有染?鐵頭長得……長得如此粗鄙且只是卑賤的下人……夫人怎麼會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