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也將杯中血紅的酒液,倒入檀口,然後替李智秀和自己再次滿上,“語言也許不是藥到病除的靈藥,但它多少能夠緩解症狀,讓傷口不至於潰爛到無藥可救。”
李智秀轉動著餐桌上的水晶杯,低頭看著杯中的紅色液體在清透的杯身晃盪,輕聲說道:“有些事情確實很難以啟齒,但我一直都想得很明白,也就沒有什麼無法面對的。”她抬頭凝視著白秀秀,“也許您早就看出來了,我的身份沒有那麼光彩,我不過是個情婦,是三星集團總裁李世顯的情婦。我十九歲那年,在首爾大學讀金融學,涉事為深,遇到了李世顯,當時他對我很好,把我寵的像公主一樣,我徹底的淪陷了,誰又不渴望成為一個帥氣多金又實力非凡的天選者的妻子呢?我懷揣著成為他妻子的夢,懷了容絢.”
“媽媽!”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李容絢打斷了李智秀,“你喝多了。”
面色微醺的李智秀看向了一旁臉色如冰的李容絢,“我沒喝多。不過你不願意聽我就不說,反正都是過去的一些爛事。只要你能真的不介意,我就能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