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跟我見面?你也配嗎?”
胡甚慢悠悠地晃著紅酒杯,看著面前的大螢幕,裡面映照出一張氣急敗壞的臉,如果陶子現在在的話,她一定能認出來這就是她最敬愛的祖父,陶明。
只是現在的陶明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美好,不如胡甚這般的愜意自在。
胡甚笑了笑,“配不配見你,這到時候見面了再說,你和我鬥了一輩子,沒成想你的女兒居然會落在我的手中吧,是不是沒有想到啊,我還以為你會讓你自己斷子絕孫呢,沒有想到你還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孩子啊。”
“業障消不掉,難不成你還打算叫你的孩子在你死後給你燒紙錢嗎?”胡甚哈哈大笑起來,“你一定不知道你女兒在得知你是她父親的時候的神情吧,真是可惜啊,你沒有看見。”
胡甚藉由著螢幕羞辱著陶明,陶明額頭上的青筋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胡甚笑著微微傾身,隨後將紅酒杯放在一旁,“陶明,你跟我鬥了一輩子,可是連這個國門都不敢踏出去一步,如果不是那群傻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能鬥得過我嗎?哈哈哈,異想天開。”
陶明那邊很是憤怒地掛掉了電話。
胡甚斂去了笑容,“進來。”
“主子,西學那邊有動靜了,不過他現在狼狽正在被官道上的人追捕著,我們要不要幫一下他們?”
胡甚擺了擺手,“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西學自認為比上官安聰明一些,殊不知他自己只是一個踏板而已。”
“那我們要不要趁機做掉西學,畢竟西學手中還有許多關於我們的事情。”
胡甚看向那回報的人,勾了勾嘴角,“我們的事情?我們什麼事情?壞事嗎?我們就是壞人啊,難不成你還想金盆洗手做個好人嗎?”
“屬下不敢。”
“哈哈哈,不敢嗎?還是當著我面不敢啊,你們啊,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一點都不得我心,下去吧。”
“是。”
胡甚冷冷地看著緊緊閉著的那扇門,眼神中充滿了陰狠,“你們以為你們會贏嗎?一群毛頭小子,簡直是不可理喻,我們都做不成的事情,就憑你們,也想異想天開。”
一夜好夢,許是昨晚玩的比較好,今早醒過來竟然沒有那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早餐早就被僕人準備好了,看著他們眼神中的惶恐,他們無能為力,只能接受著面前的一切。
儘管還是有些懵圈,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的確是被胡甚給軟禁了,換種說法,他們現在是變相的自由。
吃完飯之後,上官禾拉著陶子的手到周圍轉了轉,果然如同胡甚所說的,這一百米半徑範圍之內沒有看見胡甚的人呢,但是一百米的範圍是遠不遠,說近不近,要是胡甚真的有心監視他們,他們也不能做些什麼。
風帶著寒冷刮過上官禾和陶子的側臉,陶子攏了攏衣服對上官禾說道,“咱們先回去吧,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她們看的是胡甚之前說的那片空地,這裡的確是沒有什麼好看的。
回到別墅之後,四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遊戲機,在一起玩賽車玩的不亦樂乎。
上官禾和陶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四個人,李珂的精神狀態看起來也好了很多,不得不說他們這群人真的是接受能力超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來度假的呢。
“誒,你們就不怕我們出點什麼事情,玩遊戲居然都不叫我們一聲。”
明晰抽空轉過頭看向出聲的陶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即不屑地說道,“你們也會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