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辦好了,只是你找的人不太給力啊。”
阿綠笑了笑,“給力不給力的,這是我們的事情了,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只要記得乖乖聽話,我不會害你的,畢竟你可是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下來的寶貝啊。”
女子嫌惡的眼神毫不掩飾地展現出來,阿綠一點也不在意女人的眼神,相反眼神中更加興奮,他推了推眼鏡,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查不到我的頭上,自然就不會查到你的頭上。叫羊群安逸地在羊圈中死去,一向是我的做事信條。”
“上官禾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是你們想要的,這麼多年還緊追不捨。”
阿綠搖了搖頭,“不是上官禾身上有我們要的東西,是上官家有我主子要的東西,這麼多年上官巳將那東西儲存的好好的,上官巳和明眸都是老辣的人,不會那麼輕易地妥協的,這不是嗎?就連上官禾幾年前出了事情,他們和主子之間的談判還是崩塌了,他們寧可相信自己能夠保護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我們之間合作的誠意。”
“什麼意思?”
阿綠瞧著女子不解的眼神,好心地為她解釋道,“就是說,上官禾的出走是上官夫婦一手操辦的,做什麼工作,在哪裡城市生活,老闆是誰,房子在哪裡,交通如何,人脈如何,都是他們設計好的。”
女子聽到這裡異常的震驚,原來曾經貴圈流傳的事情都是別人一手操辦出來的結果。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上官巳簡直是太可怕了。
內斂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真正的內斂,卻將自己裝作一個開朗的人。
阿綠覺得自己今日說的話已經夠多了,他今天過來就是來告訴女子誰的站隊才是正確的,畢竟上官家的勢力也不笑,如果女子有心倒戈的話,那他也不會對女子心慈手軟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最近都沒有你的事情了,放心吧,有事情我會主動聯絡你的。”
女子目送阿綠離開的身影,忽然腦海中生出了一個計劃,她叫住了阿綠,“阿綠,有句話我一直都想要跟你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說吧。”
“其實,我比你想象中的要狠心的多。”
花瓶應聲而碎,阿綠臨昏迷前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或許他都不明白女人是哪裡來的勇氣來對抗他,難道她不曉得只有在他的背後,女人才是絕對的安全嗎?
女人看著昏迷的阿綠,並沒有打算將阿綠直接處理掉,而是她帶著人來到了祖父的山中的木屋裡面,一位看起來異常和睦的老人坐在桌子前面。
對於陶子的到來一點也不顯得意外。
“我想用我之前的身份來請求您一件事情。”
“說吧。”
“請您幫我看住這個人,不要叫他下山,我知道以您的本事,是可以困住他的,如果他下山的話,可能事情要變得糟糕很多。”
“好。”
“謝謝您。”
陶子對著祖父磕頭跪謝,阿綠一直以為是他給了女人第二次的生命,其實不是這樣的,陶子的死是一場意外,女人在下雨的夜晚遇見了奄奄一息的陶子。
因為見到了這個與自己容貌有八分相像的陶子,女人動了惻隱之心,按照陶子的話,將她送回到了陶子祖父的屋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