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川想也沒有想,直接將水裡面的上官禾給撈了出來,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浴缸裡面,很快也染溼了荀川的衣服,但是他對此事毫不在乎。
他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成功將上官禾抱到臥室裡面。
從衣帽間裡面拽出一件連帽的衛衣扔到上官禾的身上,“換了,換完之後,我給你吹頭髮。”
荀川轉身就要離開,上官禾一把拽住了荀川的衣角,“你就不能不走嗎?”
回頭入眼便是上官禾那含羞的眼神,這眼神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荀川很糾結,他不想這麼草率,但是他的女朋友好像很著急。
他沒有處物件的這方面的經驗,更加不知道多久才能幹這件事情比較合適。
更何況這裡離上官禾的家還那麼近。
他要是下手了,會不會被未來的岳父評判成一個色狼呢?
一瞬間,荀川的腦子裡面過過了很多的畫面,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他將連帽衛衣拿起,隨即來到上官禾的身後幫她拉開了拉鍊。
就在上官禾以為一切都要水到渠成的時候,連帽衛衣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幻想。
她不解地看著荀川,終於問出了最近一直在困擾她的問題,“阿荀,你要是不行,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男人的理智有的時候只是細細的一根線,很顯然上官禾的話成功地將這根線弄斷了,上官禾的雙手被繳住放在了腦袋上面。
男人將她撲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隻待宰的羔羊。
荀川喘著粗氣,笑的邪氣,“是誰跟你說的,我不行啊?小荷花,我可是能把你的花骨朵弄出水的。”
上官禾臉上頓時一紅,大家都是大人了,怎麼會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呢,她象徵性地扭動了幾下,卻不敢去看荀川那如火的眼神,“那,那你說你心情不行是什麼意思啊。”
“我都送到你嘴邊了,你都不吃,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上官禾也不管什麼矜持不矜持,一股腦將自己想了多日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是我的問題。”
上官禾怔楞了一下,腦子很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你真的有問題?”
荀川笑了,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是行還是不行。
當觸及那個她只有在傳言中聽說的東西的時候,她的大腦宕機了,俗話說的話,火車跑的很快,但是實戰時候只會跑的更快。
上官禾紅著臉說不出來話,荀川低頭在她耳邊喘氣,“呼,呵,呼,呵。小荷花,我怕你荷花苞開得不夠大啊,要不要我。”
荀川話還沒有說完,上官禾用盡自己身上僅剩下的力氣推開了荀川,飛快地消失在了房間裡面。
不大一會兒,荀川就聽見了大門關上的聲音。
第一反應,還好他的衛衣夠長,能給某人當裙子穿。
還好他的衛衣有帽子,不至於感冒。
還好兩家離得近,很快就回去了。
荀川翻身仰面躺在床上,胳膊隨意地搭在額頭上,嘴邊是還沒有消下去的笑意,他的阿禾啊,臨陣脫逃了。
不過也好,這樣也好。
他是真的還沒有想好就這麼要了上官禾,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總要有個隆重的告別儀式。
紅著臉跑回去的上官禾,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她將被子蓋在自己的腦袋上面,叫嚷著,“上官禾,上官禾,你也太丟臉了吧,是誰大膽勾引的,結果你自己成了那個臨陣脫逃的,怎麼辦啊,下一次怎麼面對荀川啊。”
“天啊,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