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時分,烈日毒辣的光芒透過樹叢的縫隙照射著“桃源市公安局“內每一塊空間和角落。處處呈現出斑斑駁駁的三角形、圓形、梅花形、橢圓形、長方形、正方形,倒也點綴出一方渾然天成的自然美哦!
若能屹立於龐大樹冠之下的陰影裡面,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各種昆蟲的清唱、放眼望向漫天飛舞的花蝴蝶、白蛾娘。那肯定是一種別有風味的享受呀!
可是,除了緊挨南大門邊的”傳達室“內坐著一位戴著老花鏡看書報的老漢。不管是幾排房子前面的走廊,還是那些自生自長的樹蔭下面。都不見一個人影閃動啊!
看到這裡,想必有些讀者朋友一定會說:筆者同志,就算是上班時間。也應該有人因為某件事來諮詢、或者報個警呀!偌大一個工作單位,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影閃動呢?咦,難道是遇到了星期天。這裡壓根就沒人上班嗎?
哎,今天非是星期天。只是一大早的,就有十幾輛小轎車駛進了桃源市公安局。“傳達室”內的王大伯望著車子上面的字兒,禁不住地喃喃自語:我的個天,還未到上班的時間。省、市、縣三級政府部門;省、市、縣公安部門;省、市、縣三級教育部門就都來人啦!咦,不就是死了一個路校長嗎?至於這樣重視嗎?
片刻之後,許處長“啪嗒、啪嗒”疾步奔進“傳達室”說:王大伯,待會兒局裡開會議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凡是有事兒的。您負責接待、記錄清楚了,請來訪者多多包涵吧!
聞聽此言,王大伯忙不迭地說:行,老朽知道了。請領導放心,一定不會誤事哦!
話音一落地,王大伯就拉上了大鐵門。聽見外面有人“啪、啪”地敲門,他就不厭其煩地解釋:今天,局裡開會議事兒。領導吩咐老朽不能放入不相干的人,你們有啥事請講清楚。我會全部記錄下來,等散會了交給領導們安排處理日子。你們就在家裡耐心等信兒吧!
那些相繼而來的來訪者,也都是明白事理的主兒。一個個攤開兩手無奈地說:老先生,您也是奉命行事。得了,咱們就不為難您囉!
然後,他們就將來訪的事兒說給王大伯記錄了。就苦笑著離開“桃源市公安局”啦!
此時此刻的“會議室“,一直長圓形條桌邊圍坐著省、市、縣三級政府的領導們。所有遇會者都眉頭緊鎖著、臉兒繃得緊緊的,誰也沒有擅自端起面前早已涼透氣兒的開水喝上一口。空氣顯得異常燥熱、氛圍更是一片沉悶、肅靜哦!
首先,來自於省政府的崔書記語氣激昂地拉開了會議序幕:各位同仁,餘縣這次發生的慘案可謂是“慘無人道”。也是我們國家建國以來一次最為沉痛的教訓啊!身為“人類靈魂工程師”的一校副職領導,僅僅因為沒有達到長期霸佔一位長相俊美的女人。竟然僱傭身懷邪術的江湖異士來解決心中的仇恨者,也就是暗中幫助下屬夫妻聯絡工作的正義之人。並且明目張膽地抗衡國法、打傷眾多警員,其態度極其藐視國法、無視咱們各級政府部門的存在。更是全國教育界的“害群之馬”呀!
他的話音一落地,坐在身邊左側的楊副省長就接上話茬:各位同仁,中央高度重視餘縣這次發生的慘案。接到咱們發去的“加急電文”就連夜召開了會議,針對於逍遙法外的“罪魁禍首”下發了“全國通緝令”。並且啟用了“重金懸賞江湖上能人異士”的方案,時刻準備著支援我們的警力“懲惡揚善”啦!
說到這裡,他轉向幾位身穿公安制服、警服的男女淚花閃爍地說:這次,餘縣發生的慘案可謂是咱們警界、公安部門的失敗。中央領導們在會議上頒發了“加強全國公安部門、警界體能素質”的檔案,眼下和它們一起放在你們面前的還有一些武術之類的書籍影印本。身為主抓全省警力的我,由衷希望你們回去之後發給所有的下屬仔細研讀、學習。力爭做到以後遇到強勁的對手不至於再落到幾乎“全軍覆沒”的下場哦!
坐在崔書記右側的省教育局於局長一聽,就語氣沉重地說:各位同仁,平素忠厚耿直、樂於助人的路校長折髀於“同門師兄”的手上。就這樣離開了他最為鍾愛的崗位、家人們,委實不可思議、令我們不敢置信啊!可是,出乎意料的事實如今已經展現在我們的面前。這,委實是我們教育界一種帶血的教訓、無盡的恥辱。是咱們身為領導的人,平時只重視學生教育而忽視了對所有教職員工的督管造成的結局啊!這次,咱們對於路校長的家人們除了給予必要的經濟補償、還必須表示深刻、虔誠的歉意。以後,每週進行一次針對於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素質引導哦!
這時,省政府崔書記瞥見桃源市政府正級市長舉起了手掌。就伸出手掌做出“邀請”的姿態,和顏悅色地說:於市長,你請說吧!
於市長站起身對著所有人鞠了一躬,才急乎乎地說:各位同仁,因為尚有一位身懷邪術的江湖異士“餘四弟”還活著。並且已將惡人郝建帶走啦!梁副市長、李書記極其擔心路校長的妻子和兒女們會再遭到殘忍的傷害,就帶著十幾位沒受傷的特警、警察分成兩路分別守在“餘縣人民醫院”與“涼縣人民醫院”。但是,他們在明處、餘四弟與惡人郝建在暗處啊!因此,眼下當務之急是必須儘快想出有效的對策。你們如果有啥好辦法,拜託不吝賜教呀!
崔書記一聽,就充滿期待地望著下屬們說:各位同仁,於市長說的問題的確已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都說人多主意多,大傢伙必須心兒擰在一起勁兒往一塊兒使啊!
幾位身穿公安制服中的一位中年婦女,隨即舉手說:崔書記、於市長,我有個辦法。說給大傢伙聽聽吧!
說著話兒,她清了清嗓音說:各位同仁,介於餘四弟的三位師兄被特警們打死了。我認為他眼下最先想到去做的事情,應該是將惡人郝建藏於某隱蔽處。然後獨自尋著自己的師父去“餘縣汽車站”外面,和“涼縣人民醫院”附近的空地運回三位師兄的屍身。埋葬於曾經一起長大的故鄉“入土為安”哦!因此,咱們唯有請來此支援的特警們將三位被特警沒打死的江湖異士分別吊在大樹上面。接下來就找個可以瞅見大樹的隱蔽處埋伏好啦!
坐在這位身穿公安制服的中年婦女身邊的年輕人,忍不住地插言了:王政委,您這個計策絕妙至極。隨著看見的人們“一傳十、十傳百”地傳下去,餘四弟和他的師父就會得到訊息。他倆就只能分開單獨行動啦!這麼一來就變成“他倆在明處、特警們在暗處”了,趁著兩人飛上樹托起屍身解開繩索的機會。咱們早先埋伏在大樹周圍的特警們就可以端起裝有消聲器的槍支瞄準射擊哦!
立時,餘縣教育局許局長就搖著頭說:王政委,你聽了我昨天聽說的訊息。就不知道該從何處著想啦!
聞聽此言,在場的眾位領導就像約好似的一齊將目光投向他說:許局長,你到底聽說了什麼訊息呢?哎呀,聽了王政委的計策。咱們大夥兒才覺得心裡頭有些亮光啦!你咋的倒說起掃興的話呢?
面對著大傢伙的質疑,許局長不慌不忙地解釋:各位同仁,咱聽說餘四弟前晚帶走郝建之前囂張、殘忍告訴路校長的妻子朱玉。他將她的姐姐朱銀和她的小女路遙打成重傷,說不定已經都一命嗚呼啦!身為“罪魁禍首”父親、母親的郝大伯、肖伯母當場氣得暈倒在地,經過“餘縣人民醫院”醫生們急速搶救。肖伯母勉強活過來了被注射“沉睡劑”,而郝伯父卻再也未能睜開眼睛啊!
說到這裡,他眼角的餘光就瞄見了眾人一齊投過來的目光。接下來,他的耳朵裡就鑽進了七嘴八舌的質疑聲:許局長,這些事情都是你親眼目睹呢?還是你“道聽途說”而得來的呢?
許局長擺著手,脫口而出地說:各位同仁,這種“鬧出人命”的事兒。誰會亂扯淡呢?
這麼一來,“桃源市公安局”會議室內猶如燒開了沸水鍋一樣沸騰了。所有與會者紛紛投入到熱火朝天的猜測中——
這郝建就算再心狠手辣,得知嫡親父親、母親都暈倒在地了。肯定也無法狠下心腸裝作不知情哦!
我覺得他絕對會再次付出高昂的佣金給餘四弟師徒倆,甚至於不顧尊嚴地懇請他倆帶著他去“餘縣人民醫院”一探究竟。畢竟,誰都無法徹徹底底地割捨“血濃於水”的情分啊!
如此說來,眼下還真不能確定餘四弟尋著師父了首先會去事發地點運回三位師兄的屍身。他肯定會慫恿師父答應郝建高額酬金之下的請求,俗語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古話兒是這麼說,可咱認為“同門師兄弟“的情分應該不會次於金錢的魔力。餘四弟極其可能先運回三位師兄的屍身,儘快安葬讓他們都”入土為安“哦!
哎呀,這下就算有王政委的好計謀。也委實無法著手實施呀!
我的個天老爺,快點給咱們指條明路。到底該咋辦啊?
呵呵,天老爺若真是有靈的話。忠厚耿直、樂於助人的路校長也就不會遭遇毒手囉!咱們都是擁有知識的國家幹部,又怎麼能將希望寄託於虛幻、縹緲的遐思呢?
對,咱們人類必須依靠自身的智慧來解決問題。只要咱們的心兒永遠擰在一起,不管多麼艱難、困惑的關卡、暗礁就都能夠”迎刃而解“囉!
望著踴躍發言的下屬們,省委崔書記猛地拍了一下桌面語氣激昂地說:各位同仁,中央派來第一批來此支援的特警們明天下午就到。我建議還採取省公安局王政委的計謀,任何一處餘四弟師徒和惡人郝建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能放過哦!
他的話音一落地,所有與會者全都欣慰地說:哈哈,如此一來。還可以起到對壞人聲東擊西“的干擾。還是崔書記想得周全啊!
立時,眾人”啪、啪“的鼓掌聲。就久久地綿延、迴旋在”桃源市公安局“會議室內上方的氣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