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人兒漸漸和徐姒重疊在了一起,古惑著祝平戟的眼睛。
儘管徐嬌嬌使勁掙扎,卻逃不出祝平戟的手掌。
而趙慶平在徐姒的參與下,很快便將撫緒王的陰謀以及私藏兵器的地點找到了。
可徐姒卻怎樣都開心不起來,匈奴來犯,朝廷派趙慶平守衛邊疆。這一去不知何時能回。
“若是此番回不來,莫要掛念我!”趙慶平走的突然,只是可以不想讓徐姒送她。
一走幾個月,始終沒有一點資訊。像是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半。
而在離京的這些時日,除了打點鋪子,倒是學會了寫針線活。
正專心繡著女紅,卻被外頭嘈雜的聲音擾得靜不下心。
自從趙慶平久久沒有音訊,徐姒很難在集中自己的精神頭。放下手中的女紅,而外頭的那些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也不再多說話。
“剛剛還熱鬧的很,怎麼見我出來卻不說話了?”
最終還是錦玉忍不住了,將手中的書信塞到了徐姒的手中。叮囑徐姒在看到書信時一定要穩住自己的心情。
這信是從西關寄來的,寫信的時日已經已經模糊不清了。信紙泛著淡淡的黃色,已經不是近日的紙張。
“夫人,上次惡戰將軍和我們不慎走丟,尋找數日沒有見到屍體卻也沒有找到人。我們定會全力尋找將軍。”
寥寥幾句話,讓徐姒的心如墜冰窟。
不是答應自己一定會回來,怪不得這幾日總是覺得不安……
“錦玉!快給我備馬!我要去西關!”
話說的太急切了,可動作更是迅速。將簡單的衣裳收入包裹,便起身出發。
卻在門口被管家攔下,管家一副決絕的神情:“夫人莫要怪罪,當時將軍已經料到今日,交代老夫一定要看著您。”
二人僵持不下,最終徐姒還是沒有過去。日復一日的守在將軍府,像是機械一般。
直到是來年春天,柳枝發芽。徐姒從外面折柳嫩芽回來,看到熟悉的身影,只當是思念過度並未深究。
直到是那人來到自己面前:“我回來了……”
如此真實的人站在自己面前,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徐姒狠狠給了那人一拳,埋怨似的:“差點以為我要守活寡!”
趙慶平大獲全勝,離京舉行了三天三夜的慶功活動。
在酒宴結束後,不知是沾染上了酒氣,還是在心中壓抑許久始終盯著徐姒一言不發。眼中的痴迷讓人深陷其中。
“姒姒,我喜歡你。你能成為我的妻子嗎?”
夜晚的微風輕拂著少女的臉龐,而月色掩蓋住了她因為嬌羞而紅透了的臉龐。
這麼久了,她早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內心。二人無言,卻能夠聽清彼此的心跳。
等了半天卻始終不見身旁的人回答,在戰場上殺敵都面不改色的趙慶平難得的緊張起來。暗暗後悔是不是嚇到了身旁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