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箇舊的時代至此徹底結束,一個嶄新的時代如同突然從天空降落的神蹟一般出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羅馬皇宮,劉閒在羅馬的皇室花園中緩緩漫步著,馬雲祿跟在劉閒的身後,無限崇敬地看了他一眼,抱拳道:“大哥,西西里伯爵也投降了,羅馬的問題算是徹底解決了。”
原來就在不久前,西西里伯爵希勒,也派人送來了投降文書,並且表示不久他便會來到羅馬覲見劉閒。
劉閒微微一笑,道:“表面上形勢一切大好,不過這下面卻隱藏著無數的暗潮。”
馬雲祿皺了皺眉頭,禁不住問道:“大哥是說,有些貴族不是真心投誠的?”
劉閒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充滿羅馬格調的雕塑和水池,笑道:“有幾個人是真心啊!不過是為形勢所迫罷了!非我族類,終究其心必異!”
馬雲祿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有些擔憂地道:“就怕我們回去之後要不了多久,又有些人生出妄想來攪動局勢!”
劉閒笑道:“這種事情,壓是壓不住的。我們終究是東方的帝國,主要精力不可能放到這麼遙遠的西方。所以出問題可以說是必然的。”
馬雲祿看了劉閒一眼,禁不住心頭一動,笑道:“大哥這樣輕鬆,想必是有了應對之法吧?”
劉閒眼中流露出智慧的光輝,扭頭看向面前的水池,道:“這些羅馬貴族,就如同這水一般。安分的時候平靜無波,可一旦鬧騰起來,就好似洪水,危害可就大了。
既然他們註定鬧騰,那我們也不必禁絕這種事情,就如同治水一般索性因勢利導對他們的野心加以規範,而我們就作為最高的仲裁者存在。”
馬雲祿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一臉茫然的模樣。
劉閒微笑道:“他們發動叛亂,無非是想獲得更大的權力和更多的利益,大義從來都只是藉口。我就滿足他們,允許他們以某些正當的藉口相互攻伐。……”
馬雲祿聽到這,終於完全明白了,眼睛大亮起來。隨即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劉閒。
劉閒看到馬雲祿這樣一個目光,禁不住摸了摸鼻子,笑問道:“我說雲祿,你這是什麼表情啊?”
馬雲祿忍不住道:“大哥的這個計策真是,真是狠毒呢!”
劉閒眼睛一瞪,沒好氣地道:“怎麼說話的?我這叫智深如海好不好?”
馬雲祿撲哧一笑,隨即認真地點了點頭。
劉閒看著馬雲祿,覺得此刻的馬雲祿格外動人,禁不住嚥了口口水,食指狠狠地動了一下。
馬雲祿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嬌顏上泛起了紅暈,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現場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了。
噠噠噠……!腳步聲突然傳來了。
正胡思亂想心旌動搖的兩個人立刻回過神來。馬雲祿羞赧地轉過身去,而劉閒則循聲看去,只見典韋大步從前面過來了。
典韋來到劉閒的面前,先朝劉閒拜道:“大哥!”然後竟然還朝馬雲祿行了一禮,叫了聲嫂子。
劉閒一呆,呵呵笑了起來。而馬雲祿則羞得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