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髮了好一會呆,終於回過神來,看向劉閒,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突然長身一拜,無限感慨道:“公子之才真是令我大概眼界啊!”
隨即自嘲地笑道:“虧我還自詡才子,可是與公子之才相比,卻如同寒鴉比之天鵝了!”
劉閒見曹植如此,不禁暗自慚愧,同時對於這個光明磊落的公子哥升起了幾分愛惜的感覺來。
曹植看向甄宓,眼中流露出悽苦的神情,道:“是我不自量力了!也只有劉公子這樣的蓋世之才,才配得上小姐啊!在下,在下再也不會來打擾小姐了!
之前在下想必給小姐造成了諸多困擾,實在抱歉,以後,在下不會再來了!”
甄宓道:“公子不必如此!其實奴家能有公子這樣一位好友,真是倍感榮幸呢!公子將來若是有暇,也可常來我這來鳳樓做客!來鳳樓的大門永遠為公子敞開!”
曹植聽到這番話,頓時喜上眉梢恢復了神采,儼然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瞬間又充滿了氣似的,連忙抱拳道:“如此,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看向劉閒,抱拳道:“到時,在下還要向劉公子請教詩文呢!”
劉閒笑著抱拳道:“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曹植禁不住開心地道:“真是太好了!今日竟然能結交到劉兄這樣一位人物,今天,嗯,明日我定要與劉公子好好喝一頓酒!”
劉閒笑道:“這是我的榮幸。到時,我們痛飲三百杯,一醉方休!”
曹植眼睛一亮,擊掌讚道:“劉兄之才果然非同凡響!‘痛飲三百杯,一醉方休’,這隨口而出的話語便令人拍案叫絕啊!”
劉閒呆了一呆,呵呵一笑。
曹植朝劉閒和甄宓抱拳道:“今日我還得去父親府上赴宴,這就告辭了。”
甄宓趁機問道:“主公請公子赴宴,想必是發生了什麼喜事吧?”
曹植笑道:“聽說劉閒軍內部就要發生內戰了,父親高興,所以把我們叫去喝酒。……”
劉閒驟然聽到這話,心頭一驚。
曹植朝兩人拱了拱手,離去了。
劉閒回過神來,連忙問甄宓:“他說的發生內戰是什麼意思?”
甄宓抱拳道:“正要稟報公子。奴家最近從曹操方面獲悉,自打公子生死不明以來,我們內部便出現了問題。
三夫人一系和二夫人一系,都在調兵遣將,聽說兩位夫人都在加緊備戰,似乎是要爭奪統治地位!
而文武大臣則儼然分成了兩派,西涼軍一系站在了二夫人一邊,其他的則站在了三夫人一邊!局勢似乎已經到了千鈞一髮的地步!”
劉閒緊皺著眉頭說不出話來,典韋忍不住叫道:“大哥遇難在外,幾位嫂子不想辦法救大哥,卻要內訌!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