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感覺鼻子裡已經不再流鼻血了,於是去掉了鼻塞。
只見兩隻鼻塞都被血水染紅了大半截,不禁想到剛才那驚心動魄的風景,頓時感到鼻子好像又有反應了!心頭一驚,趕緊收斂了心神,深吸了一口氣,暗自嘀咕道:真要命啊!
……
劉閒坐在另一間房間裡一邊吃喝著驛臣準備的酒菜,一邊看著不久前收到的那份飛鴿傳書,面露思忖之色。
外面突然傳來了典韋的聲音:“輕舞姑娘,你怎麼出來了?”
夏侯輕舞的聲音響起:“主公,他,他在嗎?”
典韋笑道:“大哥正在用膳。輕舞姑娘要見大哥的話,進去就是了。”
接著便是輕柔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兒,門口倩影晃動,穿著劉閒衣褲的夏侯輕舞進來了。
劉閒看到夏侯輕舞,想到不久之前的事情,心裡面不禁有那麼一點尷尬,又想到了臉上之前那火辣辣的疼痛了,禁不住調侃道:“我說,你剛才那一巴掌扇得我現在還痛呢!”
夏侯輕舞嬌顏緋紅,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隨即朝劉閒跪拜下來,感激地道:“多謝主公救命之恩!”
劉閒擺了擺手,笑道:“多謝就不必了!別說是自家人,你就是個不認識的路人,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見夏侯輕舞依舊跪著,連忙道:“別跪著!起來吧!”
夏侯輕舞應諾一聲,咳了兩聲,站了起來。
劉閒打量了一眼夏侯輕舞,見自己的那套衣褲被她很巧妙地束在身上,倒也不顯得肥大,反而還襯托出了夏侯輕舞曼妙的身材。
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風景,頓時感到熱血上湧,好像又要流鼻血了!
心頭一驚,連忙收斂心神,下意識地抹了抹鼻子,生怕流出鼻血來出洋相。
定了定神,問道:“感覺怎麼樣?”
夏侯輕舞咳了兩聲,感激地道:“泡了熱水,出了一身大汗,現在感覺好多了。”
劉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夏侯輕舞,好奇地問道:“我說你一個女孩子,不呆在家裡,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夏侯輕舞頓時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垂下頭去,小聲道:“奴婢,奴婢要,要趕來服侍主公!……”
劉閒只感到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狠狠觸動了一下,半晌說不出話來。
笑道:“我可不需要人服侍!……”
看了一眼好似弱不禁風的夏侯輕舞,禁不住調侃道:“你這個樣子,我來服侍你還差不多!”
這話一出,頓時想到了不久前的情景,心頭一蕩。而夏侯輕舞則把腦袋垂得更低了,沒有說話。
劉閒感覺氣氛有些尷尬,笑道:“那個,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夏侯輕舞應諾一聲,朝劉閒微微一福,隨即向劉閒投去一個難以名狀的眼神,轉身出去了。
劉閒發了會兒呆,隨即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把思緒放回到手中的飛鴿傳書上來。
這是安息都護府發來的飛鴿傳書,就是因為它,劉閒才會決定臨時折返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