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莧紅著臉低著頭,捧著酒水直到劉閒前面,躬身獻上酒水道:“奴家敬主公一杯!”
劉閒呵呵一笑,接過酒杯一口乾了,笑道:“多謝!”
吳莧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躬身退到了父親的身邊。
吳凱笑著朝劉閒抱拳道:“我這小女一項崇慕主公,不知可否讓小女跟在主公身邊服侍主公,那也算是得嘗畢生所願了!”
劉閒一呆,看了這父女兩個一眼,笑道:“這個,哥就是個,咳咳,”
劉閒本來想說‘哥就是個傳說,你們不必太迷戀了。隨即卻覺得這話實在不好放在古代說,所以話到了嘴邊卻剎住了。
頓了頓,笑道:“那個,承蒙小姐看得起我,不過呆在我身邊豈不是要誤了終身了!那我可就罪過大了!……”
看見那父女兩個神情一下子黯然下來,很難過的樣子,
劉閒心裡頓時升起不忍的感覺來,連忙又道:“不過我看吳莧小姐年紀還很年輕,不如就到洛陽國學院來學習幾年吧,增長一些見聞也是好的啊!”
父女兩個原本黯然的神情立刻又放射出驚人的光彩來,吳凱連忙拜道:“多謝主公大恩!”
劉閒呵呵一笑,擺手道:“不用謝不用謝!……”
酒宴散後,劉閒等人在吳凱一家人殷勤相送之下離去了,一行人走在成都的大街上,冷風吹來,幾分酒意頓時蕩然無存了。
貂蟬看著劉閒,一臉促狹的笑容。
劉閒被她看得頗不好意思,禁不住沒好氣地問道:“我說蟬兒,你不會是不認識你老公了吧?”
貂蟬橫了劉閒一眼,調侃道:“人家盛情拳拳想要把女兒獻給夫君,沒想到夫君卻是個不解溫柔的魯男子!”
劉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擺脫!你別說風涼話了!你不知道,我剛才被他父女兩個弄得不上不下的有多難受?!”
趙嫣然笑道:“這便是大哥的弱點了!大哥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太過心軟了!”
劉閒覺得也是,感到有些鬱悶。
吳府後院,吳老夫人有些擔憂地對吳凱道:“老爺,主公並未接受我們的好意,是否,是否是對我們吳家有些不滿啊?”
吳凱卻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沒見主公最後邀請我們家莧兒前往洛陽嗎?主公到底身份尊貴,豈能一開始就接受莧兒,如此豈不是要教旁人說閒話?”
吳老夫人恍然大悟,喜道:“如此說來,主公是以此為由頭而召我們家莧兒到身邊去?”
吳凱笑著點頭道:“正是如此啊!”
吳莧紅著臉到:“父親,我,我覺得此事有些不妥!女兒,女兒畢竟是劉備的妻子,怎能,怎能再嫁給他人?!……”
吳凱沒好氣地道:“劉備不顧自己的家眷隻身逃走,你們之間的情分早就斷了,你怎的還去說他?!
當初若非迫不得已,為父怎麼捨得讓你去侍奉那個與我年紀都不相上下的老東西!
還好那老傢伙身體不行無法行人事,女兒你現在還是冰清玉潔之身,否則的話,為父會抱憾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