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事......”
李笱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兄弟,想哭就哭吧,不丟人。”
小和尚聞言白了他一眼。
“為什麼要哭,小僧只是被宗門趕了出來,沒地方住了,不過聽說現在葉施主過的不錯,你不介意收留小僧一個閑人吧?”
葉亭暮有些摸不著頭腦。
原本以為他會不堪打擊,消沉些許時日。
可是如今卻是這般反常。
不免讓他一時愣住。
見葉亭暮不回話,小和尚再次調侃道:“怎麼,葉施主也怕小僧把你吃窮?”
葉亭暮回過神來,隨之聳了聳肩。
“我現在的地位你可以問李笱,能把我吃窮的人還沒出生呢?”
“那是.....現在老葉嘎嘎猛,整個逐鹿他說了算。”
“礙.....笱,誇張了哈。”
“你特麼罵誰是狗呢?”
“我說你可別瞎咬啊?”
小和尚笑笑。
“走吧,兩年沒聚了,晚上好好喝一場,要喝好的,神仙釀。”
葉亭暮當即表態,
“沒問題.....”
不過隨即又問道:‘十戒....你確定沒事?’
小和尚搖了搖頭,回身看著那孤零零的墓碑,語重心長的說道:‘對於她來說,離開未必不是一種解脫,小僧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對。’話到此處,他的眸低沉了些許,語氣也凝重了幾分,繼續道:‘再說了,她應該也不希望我難過,對吧!’
葉亭暮對著他比出了個大拇指。
悻悻道:“要不說你是大師呢。”
三人有說有笑,便朝著逐鹿城而去。
好似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已然煙消雲散一般。
欣兒也連忙跟了上去。
她的人生是迷茫的,是沒有目標的,以前跟著李儒,後來跟著紅拂,現在她不知道該跟著誰。
但是眼下他卻想跟著葉亭暮,她想看看那個小姑娘,叫驚鴻的小姑娘。
其實又豈能不難過呢。
可是少年啊,他長大了,就學會了把心事藏在了心底。
夜晚的四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