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他心比天高,欲要拔刀,於祖地斬斷朝氏一脈的詛咒。
那個其壽不過三百載的詛咒。
可是他終究還是高看了自己。
不僅魔刀不出,詛咒依舊,他反遭魔刀反噬,險些隕落。
不過自此之後,他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
終日受到那魔刀中的魔氣侵襲,讓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如今更是每日靠服用靈丹續命。
他平時很少參加早朝,國事基本由丞相:張儒淩一手操持。
對於之前三皇子,和大皇子之見的明爭暗鬥,他是懶得管的,也沒有精力去管。
他緩步來至殿中,於龍椅之上落座。
而後輕聲咳嗽。
隨之龍袍袖口一抬。
“都起來吧。”
“謝陛下。”
待眾臣起身,他的話音再次響起。
雖然聽之有些虛弱,中氣不足,但是龍威猶在。
依舊能讓人心生畏懼。
“原本是明日才早朝的,朕之所以提前,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他自始至終,目光一直看著殿中,未曾看朝蕭一眼。
朝蕭對此,嘴角始終掛著一抹酸楚。
對於這般情況,他早已經習慣了。
自己的父皇自幼就是這般,對於三子,誰都一樣。
只是名譽上的父親,卻從未有過關心。
目光更是不會在三兄弟身上停留。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在朝蕭看來,他只不過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君王罷了。
他們之間,只是君臣,沒有父子。
張儒淩上前一步,躬身拜見。
“陛下可是為了四皇子回京之事。”
朝天闕再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