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厲害,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比他們更厲害。”他堅定的說道,眼中滿是笑意與自信。
他能力有限,並不能護住所有的人。
在錦州可以護住,如今卻護不住。
皇室之爭,聖人為子,勝負未知,輸了便是死。
勝可活?
可是卻遠遠沒有想的那麼容易。
花知鹿不在說話。
葉亭暮也不在說話。
二人就這般安靜的對坐。
花知鹿知道,葉亭暮肯定是要去做危險的事情。
事實這一路上,他都是在做危險的事情。
無論是在錦州,他替自己斬縣令,還是上雲的桃花林,上雲居外,亦或是天雅居。
他一直都在做危險的事情。
而他的敵人也越來越強大。
她懂,她手無縛雞之力,沒有一次能幫上忙。
反倒是成了他的累贅與顧慮。
就連觀棋,驚鴻都敢持刀擋在他的面前,而自己卻不敢。
因為她真的害怕,那種害怕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自幼有父母呵護的她,從未經歷過人間疾苦,亦沒有經歷過他們所經歷的。
所以她真的很怕,很怕..........
她率先打破寧靜,眼中帶著笑意。
“暮哥哥,我知道了,那我在北氓等你,我相信,你一定能贏。”
葉亭暮會心一笑。
“好。”
自己一定會贏,也必須要贏,他葉亭暮輸不起。
“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觀棋她們玩了。”說著花知鹿站了起來。
她擦了擦微紅的眼角,對著他擺了擺手,而後離開。
那朵桃花在這春日的陽光下,開的格外燦爛。
她蹦跳著消失在了葉亭暮的視線之中。
葉亭暮看著手中手帕,嘴角帶著一抹苦笑。
而後一拍腰間,將其放入了儲物袋中。
“哎.....十八歲了,也還是個小孩子啊,說哭便哭,說笑便就笑了。”
他亦起身,伸了個懶腰。
昨晚回來太晚,屬實沒睡好,去補個午覺吧。
花知鹿離開之後,卻並沒有去找驚鴻幾人。
而後徑直出了東方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