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道了,那我這就去辦。”說完吳閻王匆匆退下。
而北氓王司徒峰也睜開了雙眼。
看著平靜的湖面,眉宇間多是愁容。
不禁在心中嘆息,五年前的事,沒想到留到了現在。
派去調查的人今日淩晨便已回來了,當時那葉家村確實走脫了四個小的。
那辦事之人,怕自己怪罪,便一直隱瞞。
如今看來,這孩子還真是四皇子無疑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現在只希望幾個小家夥能識趣點,最好假裝不知道,那樣便能相安無事。
讓他擔心的還是東方家。
會不會因為此事,而影響到了自己的外孫與東方磬竹之間的聯姻。
至於這四皇子和那書生,若是腦子正常,定然不會在短時間內作死吧。
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看來依舊還是要找人敲打一下此人才行。
上雲書生嗎?他小聲嘀咕,嘴角掛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而那吳閻王出了城主府後,卻徑直回道了住所。
奮筆疾書後。
一隻信鴿攜帶著一份機密飛行了九州方向。
他的嘴角同樣掛著一絲邪魅。
三皇子,四皇子。
這北氓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此時的葉亭暮也回到了東方家的宅院中,如今看來,自己確實不能開口與東方磬竹提錢的事。
萬一人家一生氣給自己攆出去了,就不好了。
正如林安所說,此時相對於他和風禾而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東方家。
背靠大樹乘涼,狐假虎威張狂。
這樣的道理他葉亭暮還是懂的。
他可不在乎別人說自己什麼?
如今只要能保命就行。
不過這件事也告訴了自己一個道理,不能貪財。
至於為什麼?只有他懂。
自然,其實他身側的林安也是懂的,他的父親不也一樣因為錢財招惹了殺生之禍。
不過葉亭暮卻並不打算妥協。
若是不知道此事也就罷了,他帶著風禾和其餘三個崽崽,就這般平淡的活下去。
可是如今自己知道了,豈能讓自己弟弟受這般委屈。
屬於他的,那就是他的,別人不給,自己搶也要給他搶回來。
多大點事,只要能穩住十五年,或者十二年也行。
自己就可天下無敵。
但時候別說你北氓王。
就是皇帝他都揍,還有那些曾經鼓搗是非,逼走二弟的人,統統打包。
這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卻不是眼下要做的事,眼下要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