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猜的沒錯,殺你父親者與屠殺葉家村的人是同一人,對嗎?你父親當年將四皇子的事透露了,而現如今風禾出現,對方,殺人滅口?”
這是唯一的解釋。
也是唯一的可能。
林安點頭,嘴角掛著一抹無奈。
“葉先生方才所說,正是林某所想。”
葉亭暮輕嘆,起身踱步。
“恕我直言,你父親如你所說,死的不冤,若非他,葉家村100戶600多口人,便不會死?”
若非葉亭暮來自現代,受過九年義務教育,懂一些是非曲折。
知道父之罪,罪不在子,怕是他已然拔劍誅之了。
歸根結底,這五年顛沛,便是因為他的父親而起。
林安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
“林某自知家父有罪,葉先生如今不殺我,便已然是大善了,不過.......”說道此處,他停了下來。
仰頭看向葉亭暮。
“縱使我父千般不是,為人子,這殺父之仇,卻不可不報。”
葉亭暮神色凝重,眼中卻閃著異色。
若說在得知一切之後,他對於林序是恨的,但是對於這林安卻是敬佩的。
其一他願意相告自己真相,雖然其中夾雜著私心。
其二,孝之一字,本就不分善惡。
而且此人心思極為縝密,完全已然是拿捏了自己。
料定自己不會殺他不說,還知道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他對付不了對方,可是自己卻有機會能?
所以才會有了如今一幕。
不過葉亭暮只想說,你好像有些太看得起我了,就是現在的自己知道了這背後之人,佔時怕是也不敢動啊。
那小小上雲副城主都能招來超凡強者,這皇室之人,八境入聖應該是基礎操作吧。
葉亭暮再次坐了下來。
抬頭望著他。
“那說說吧,這北氓藏著的人是誰?”
無所謂,既然你願意說,那我便聽,反正自己遲早有一天,能橫推當世。
到時候後也能知道劍鋒指向何人,不必在費力調查。
林安神色肅穆。
“北氓王,司徒鋒。”
“額....”這下葉亭暮有些麻了。
倒是不是因為其他。
而是他一直猜測,這北氓王是綁架東方磬竹,和那黑水潭血祭的幕後之人。
畢竟鄴城可是舉城兵變啊,誰有那麼大能力能做這樣的事,說是那鄴城城主一人所為,鬼都不帶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