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幕後黑手,在北氓城。
一城之主,不過只是區區馬前卒,那這背後之人的權力,肯定不小。
可惜月明風對此卻也一無所知。
此事越發詭異,其中風浪定然也是很大的。
現在看來,饒是將東方磬竹順利送回北氓,這事估計也結束不了。
他摸著下巴,眉宇間盡是愁容。
若是可以,他寧願不掙這筆錢。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沒有遇到東方磬竹,自己也必然會去斬那火雲莽,也一樣會牽扯其中。
又好像覺得與東方磬竹沒太大關繫了。
算了不想了,現在想這些已然無用,既然不能退,亦不能避,那隻能迎難而上了。
在大的風浪,亦有水手遠航不是,還是先到了北氓在做打算,實在不行,便帶著弟弟妹妹遠走高飛。
離開北氓州,去別的地方。
再不行,就離開九州。
東海界這麼大,總有安身立命之所。
對於東海域有多大,葉亭暮也不清楚,只聽村裡的老人說過這麼一個故事。
有一個牧羊人少年時趕著一百隻羊從東海的一片大漠出發,只到暮年依舊尚未走出東海界。
想來很是遼闊就對了。
他回到馬車畔。
風禾依靠著車睡著了,手中還抱著昨日從那捕頭手裡奪來的長刀。
掀開布簾。
三個小家夥和兩個女孩也都甜甜睡去,入了夢鄉。
他在風禾身側坐下,將書生袍的外套脫下,輕輕為他蓋上,而後緊了緊衣袖,閉上了眼。
可能是下午睡得久的緣故,輾轉數次,直到夜深,方才睡了過去。
兩日後。
鄴城城主府。
月黑風高夜。
一道人影掠過高牆。
正在書桌旁的上官雲神色一凜,手中杯盞破窗而出。
破窗聲起。
隨之而來的便是杯盞與刀兵相砰之聲。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