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迷暈了,過幾個小時就能醒了。”
聽到大黑牛這般說,葉亭暮緊繃的心玹有了些許放鬆。
他對著大黑牛說道:“多謝。”
“不用謝我,我可沒出手。”
“那是”
大黑牛連忙打斷。
“也別問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葉亭暮沉著眉,既然大黑牛不願說,那他便不問,只要弟弟妹妹沒事就好。
他知道,此事多少與大黑有些關系。
他蹲坐下去,連忙將幾人身上的繩子割斷。
看著幾人睡的深沉,他下意識的捏了捏驚鴻的小鼻子。
笑出了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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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中帶著幾分欣喜,幾分溺愛。
人生三大幸事,久別重逢,失而複得,虛驚一場。
此時全部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他用手掌擦了擦眼角,那裡有些許的濕潤。
本就猩紅的雙眸,此刻更紅了幾分。
他將幾人小心翼翼扶起,靠在樹樁旁。
又將風禾和東方磬竹放到了大黑牛身上。
將清風背在背上。
一手一個抱起驚鴻和觀棋,看了一眼滿地狼藉。
對著大黑說道:“大黑,我們走。”
大黑很配合的叫喚了一聲。
跟了上去。
而在水雲嶺,亂葉枯枝中,同樣有一道身影從那泥土中鑽了出來。
他的身下,一個儒生此時已然失去了氣息。
男子踉蹌的站起身來,身上一道道傷痕縱橫交錯,看著滲人的緊。
一隻手臂更是被齊肩斬斷。
他看著儒生的屍體,口中囔囔自語,話音很輕,風一吹,便散了。
他拄著一節竹杆,朝遠去而去,背影盡是滄桑。
在另一邊,前往北氓城的大道上,三道身影持續高速狂奔。
“必須得盡快趕回北氓城上報此事。”
一旁的小道士連忙點頭。
“恩,希望葉兄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