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都安排好以後,陳少捷很快離開。
先去和拓跋鍋雲覆命,然後才回玉晚居。
玉晚居里,師父已經醒了,正在喝酒。
陳少捷坐過去,把徐夢真相邀的事情說了。
公玉晚晴聽完以後,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原來那個老女人來了嗎?看來她心中還是對當年之事不服氣啊……”
有八卦……
陳少捷連忙問道:“師父和她從前有過節?”
公玉晚晴看了徒弟一眼,沒吭聲。
陳少捷一本正經的又說:“師父,我覺得您應該多和我說說從前的事情,尤其像這種對頭啊、仇家啊、還有和你有過過節的人,您要告訴我,萬一將來我在外面遇上,一個不小心就會吃虧,您說對不對?”
公玉晚晴想了想,覺得自家徒弟說得有道理。
人家江湖飄,哪能沒兩個仇家,萬一徒弟遇上了心裡提防,分分鐘會吃大虧。
不過她和徐夢真的事情……公玉晚晴斟酌起來,思索著該怎麼說。
陳少捷早已習慣師父的這副做派,凡事不能逼迫,只能諄諄善誘,真跟誘導小姑娘一樣。
過了一會兒,公玉晚晴才說:“那個老女人其實也不算我的對頭和仇家,過節嘛……嗯,或許吧,當年我剛入六品,便去了一趟集寶城……”
聽著師父的講述,陳少捷總算搞明白了師父和徐夢真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原來當年師父去了集寶城後,在一個拍賣會上看中了一件避水法袍,沒想到徐夢真也看中了,兩人就因為這麼一件法袍爭執不下。
終於,她們用修士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那就是打了一場。
當時師父僥倖勝了,徐夢真只能讓出法袍。
說白了,這件事情就是兩個女人在商場裡爭衣服,最終大打出手的故事。
這讓陳少捷看明白一個道理,不論在哪個世界,有些事情都是一樣的,這是人性。
想了想,陳少捷試探的問道:“那師父要不要去見一下她?若是需要,徒兒可以為您安排。”
“我見她作甚?”
公玉晚晴喝了一口酒,搖頭道:“當年之事不過一些小事,我才不會像她一樣念念不忘呢!”
剛才是誰說起把徐夢真打得不輕的時候,表現得一臉回味的?
陳少捷覺得自家師父有點傲嬌了,不過她不去見徐夢真也是好的,免得真打起來,人家畢竟是客人,他這個接待人被緊緊的夾在中間,很難處理。
師父倆正說著閒話兒,突然——
陳少捷覺得自己的肚子有點發熱起來,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肚子裡燃燒一樣。
緊接著,這一團火燒得發疼起來,就像刀子戳。
“怎麼了?”
公玉晚晴察覺到了徒弟的氣息出現了一點波動,便問了一句。
“師父,我肚子疼!”
陳少捷捂著肚子、夾著腿說。
“肚子疼?”
公玉晚晴從床榻上坐直身子,問道:“好端端的怎會肚子疼?你吃了什麼?”
一聽師父這麼問,陳少捷頓時靈光一觸:難道是那個化龍果?
他連忙把自己吃了化龍果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師父,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公玉晚晴有些訝異:“居然給了你一個化龍果?集寶城的那個小城主多大了?”
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