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病……”
啪!
“我好好……痛……”
啪!
“啊……嗚……”
武掌櫃被自己的兩個巴掌拍得暈頭轉向,鼻血橫飛,牙齒也掉了一地,臉腫得跟個豬頭似的,連說話都吐字不清。
那六名跟過來的黑衣大漢本想阻止武掌櫃的瘋狂舉動,可他們剛剛近身,就被武掌櫃兩下子甩飛出去。
武掌櫃作為一名修仙者,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會有失心瘋,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受人控制。期間,他執行法力想擺脫這種控制,嘗試了幾次都無能為力,就這麼被自己揍成了豬頭。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感到驚奇,議論聲再次沸騰起來。就連其中的一些修仙者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根本沒有發現控制武掌櫃的力量源頭,這種詭異的能力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施展的,這背後一定隱藏著一位大能,看來陸家是遇到對手了。
平中玉若無其事的揹著雙手,注視著武掌櫃被自己的巴掌暴揍,心裡還是不解恨。他執行的氣力直接籠罩武掌櫃全身,把他像跳蚤般摔來摔去,能聽到骨骼咔嚓的聲音,看著好不痛快。
“唉!不聽郎中言,吃虧在眼前,看看,失心瘋發作了吧。”平中玉站在一旁搖頭晃腦的說道。
此時的武掌櫃已被摔暈過去,根本聽不到平中玉的話,否則一定會一口老血噴灑而出。
杜遠豪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他現在已是發現平中玉這個人不簡單,絕不是醫術高明那麼簡單。能毫無察覺的將一名築基期修仙者折騰得如此悽慘,其手段絕對在元嬰期之上。
看到武掌櫃已經昏死過去,平中玉收起氣力,目光平靜地看向圍觀者,“大家看都到了,武掌櫃可是患了失心瘋才會這樣,這種病非常嚴重,如果以後他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種病還會發作。我作為一名郎中看著有些於心不忍,但人家不相信我的醫術,我也是愛莫能助。”
感慨了幾句,平中玉這才向滿是驚恐的六名大漢說道:“你們幾個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你家掌櫃抬回去好好醫治。”
六名黑衣大漢慌慌張張的跑過來,將昏迷的武掌櫃抬起,狼狽不堪的擠出人群。
鬧事的溜走,好戲結束,圍觀的群眾隨之散去,鼓樂響起,獅龍舞動。
一天的時光飛流而逝,夕陽沉落,人流漸漸稀少。玉綾藥鋪在酉時之後準時關門,這是平中玉和沐晚綾為了不誤修煉所制定的規則。
一天的時間,玉綾藥鋪只診治了一位假病人,就是那種沒病來求安慰的疑心之人。第一天,生意慘淡。
同在屋簷下的杜香酒樓卻是人滿為患,幾乎滿座。可能是有些好事之徒為了等待接下來的熱鬧,留下來想看看陸家會有什麼行動,但並未等到陸家之人,令他們心中不快,嘴中罵罵咧咧,最後借酒消除心中鬱悶。
平中玉向周掌櫃打了聲招呼,便和沐晚綾走回自己的宅院,兩人手拉手,情意綿綿。
僅剩下的一縷夕陽映照在沐晚綾那張白嫩的臉頰上,似是被抹上一層誘人的紅暈,令平中玉有些想入非非,心中熱火朝天。
“娘子,今晚是不是……可以……那個……”平中玉拉著沐晚綾光滑細膩的柔荑,雙目放射出餓狼般的光芒,口中直言不諱。
“不行,今日是個大好的天氣,我還要抓緊修煉出冶煉星火呢。”沐晚綾毫不客氣的拒絕,就若一盆冷水澆在平中玉的頭上。
平中玉撇了撇嘴,很是委屈的道:“你不是要生一堆孩子的嗎,我們整日的修煉,何時才能修煉齣兒女成群?”
“那就等到天氣陰沉,大雨連天的時候。”沐晚綾羞羞的道,美眸閃爍中也有一絲渴望。
“蒼天啊!白雲啊!你們趕緊下雨吧!”平中玉在心中祈求著老天,希望能可憐一下他這個渴望幸福的男人。
南元大陸,氣候溼潤,四季如春,時常陰雨綿綿。但自從平中玉和沐晚綾踏入這方世界之後,天氣一直大好,尤其每到晚上皆是星辰滿空,月華傾灑,是個修煉的好季節。
日出日落,轉眼間過去數日。
玉綾藥鋪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但沒有像鴻元城那樣患者不斷,不過,勉強能掙幾個小錢,養家餬口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