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我送走這位姑娘,便隨你等去國師府。”平中玉爽快的答道。
“沒想到平公子還有這種愛好,出個門也不忘帶個姑娘,不過,她可以離去,你不能。”紅衣女子冷聲道,一雙犀利的眼眸在梅子苒身上一掃而過,似乎她忘記了這位被他們賣入酒樓的姑娘,見到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便沒有在意。
“看來這位姐姐是怕我溜掉了,放心,在沒有救出我父母之前我不會跑的。”平中玉呵呵一笑,隨即他從身上掏出用花布包好的一百兩銀子放在梅子苒的手中。
“姑娘,這是你這幾天伺候我的酬勞,等我有興趣的時候再去找你,你拿上銀子先回吧。”平中玉再次握了一下梅子苒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接過銀子,梅子苒深情的望著平中玉,不知如何是好。
“別愣著啦,怎麼著,嫌銀子少不成?”平中玉動怒道。
“小……小女子告退……”梅子苒微微一顫,眼含淚水,轉身步入漆黑的夜幕中。
望著孤獨的身影遠去,平中玉有些放心不下,在黑夜中一名年輕女子獨行,難免會遇到什麼不測,但在這危機時刻他只能這麼做,否則,梅子苒會被來的五人輕易斬殺。
“男人莫非都是這麼的花心不成。”紅衣女子看著平中玉露出一副痴迷的神色,便冷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臉色一變,微微低頭,“師妹,我知道錯了。”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並沒有搭理白衣男子,她將目光看向平中玉,既而道:“平公子,請把你的小雞交出來吧。”
“可以。”平中玉微微一笑,將布袋裡的花母雞抱了出來。
“老夥計,今後就委屈你了,希望他們能善待於你。”平中玉一邊輕輕撫摸著花母雞的脖頸,一邊戀戀不捨的嘮叨了幾句。
“把它抱走吧。”平中玉不捨的道,表現出情悽意切的神色。
“你去把那隻雞抱來。”紅衣女子向身旁的一名白袍男子吩咐道。
“是。”
背劍男子應了一聲,大步走向平中玉,並時刻注意著抱雞少年的舉動,做好隨時應對。
平中玉將花母雞交於那男子,轉而向紅衣女子問道:“聽說國師一直把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想把袁家斬草除根,我若是跟你們去了國師府,不知可否能保我平安?”
“那就要看平公子的表現了,你若是聽話,當然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有貌美如花的女子任你挑選,否則,只有死路一條。”白衣男子利弊分明的說道,提到美女,他的眼睛偷偷瞄了一下身邊的紅衣女子,深怕她有什麼反應。
“明白,順者昌,逆者亡嗎。不過,我有件事還想向二位使者請教一下,我從小在墨山城長大,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平中玉一直困擾著的問題,今日想弄個明白。
“這件事你不必知道,還是趕緊跟隨我們回國師府吧。”紅衣女子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你們不想說,我也能猜出十之**,能證明我身份的只有那塊玉牌,而那塊玉牌在張大虎身上,在仙庭山只有他知道知道我是玉牌的主人,這麼說來,是張大虎向你們告發了我。”平中玉到現在才明白在仙庭山時,渺遙宗為什麼要追殺自己,可他還有一點不明白,是誰把自己丟到了墨山的樹林中。
“你是罪臣之後,理當受罰,我們在仙庭山只是想把你帶回渺遙宗,誰知竟然讓你逃脫了。現在,你去國師那裡認罪也為時不晚,說不定還能在朝中給你安排個職務,你的父母也會平安出獄,這可是件兩全其美的事。”紅衣女子淡淡的道,她已將手放在了青光小劍上,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美好的條件,極具誘惑之力,但平中玉不傻,他知道自己這一去將永無回頭之日。在他出生時,那國師便想方設法想要自己的性命,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自己。十九年的時間,自己的父母依舊被關在天牢,按道理來說,與國師對抗的人應該被斬草除根,不可能讓他們活到現在,其中一定有著其他的原因。就算自己不去施救,父母暫時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小雞已經交給了你們,渺遙宗我就不去了,國師那裡你們幫我轉告一聲即可,你們的條件我已滿足,放不放我的父母可就是你們渺遙宗的事了,可不能失信於人啊。”平中玉詭異的笑道,說話的這段時間,他預測梅子苒已經到了安全區域,現在和這五人動手不會波及到她,是該撕破臉皮的時候了。
“哼!說了半天,平公子是不肯去國師府了?”紅衣女子氣急敗壞的道。
“不想去了,跑來跑去的,本公子嫌累的慌。”平中玉不屑一顧的道。
“現在說不去,已經由不得你了,夏鴻長老有令,無論死活都要將你留下。”白衣男子厲聲冷
喝道。
“不講信用,我就納悶了,我又不去爭搶他國師的位子,他為何非要置我於死地呢?”平中玉搖動摺扇,面對被自己觸怒的幾人無所謂的道。
“小子,不要以為自己會御劍術就覺得高枕無憂,我們五個可也是御劍士,你一個對付我們五個可有獲勝的把握。”紅衣女子冷聲道,那意思你最好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