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河悄悄將女嬰帶進王宮中的魏劍門,把嬰兒暫時安排在自己居住的房間,望著那粉撲撲的小臉蛋,他這個老男人一時愁容滿面,不知去哪裡給她找個好人家。
正當魏賢河愁眉不展的時候,門外有弟子稟報,說王上找他有事。
若是別人來找,魏賢河根本不屑去搭理,但一國之君蕭塑來找,他不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去了王宮大殿。
王宮大殿裡空蕩蕩的,只有國王蕭塑一人正愁眉苦臉的坐在龍椅上唉聲嘆氣,應該是遇到了特別的煩心事。
魏賢河走進大殿,還沒有行禮,便被蕭塑給制止了,“魏劍師,您不必多禮,快到這邊坐下,本王有要事相問。”
王上不讓行禮,魏賢河自是求之不得,他不急不忙的坐在蕭塑旁邊,“王上找老朽有何事?”
“唉!昨日王妃又小產了,一個不成型的孩兒死在腹內,這已是王妃第三次流產,難道是上天要讓我蕭塑斷後嗎?本王知道劍師神通廣大,不知可有辦法讓王妃順利的生下一個孩子,無論男女都可。”蕭塑悲傷的乞求道。
“原來王上又是為了子嗣的事而煩惱,老朽以前不是跟王上說過了嗎,從您的面相來看,這一生註定無有子嗣,這是天意,勉強不來的。”魏賢河搖頭嘆息道,上天之意他可是無法改變的。
“劍師,您就幫本王想個辦法,本王不想到老了孤苦無依啊。”蕭塑可憐巴巴的哀求道。
魏賢河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抱來的那個女嬰,若把她寄養在王上膝下必能享盡榮華富貴,而且還與自己相距不遠,傳授劍道也方便,這裡就是她最好的歸宿,這應該就是上天的安排。
“王上,老朽倒是有個辦法,不知可行否?”魏賢河故作玄虛的道。
“劍師,您快說說看。”蕭塑立刻舒展起眉頭催促道。
“老朽這次遊歷四方之地,覓得一個根骨奇佳的女嬰,還未滿月,不如王上就把她收養下,就說是王妃親生,這樣不違背天意,也能使王上到老有個依靠,也算是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不知王上意下如何?”魏賢河說道。
蕭塑微微沉思了一會兒,“劍師,這件事必須要做到保密,我不想讓外人議論我的孩子是個抱養的。”
“王上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老臣吧,除了你我,就是王妃也不會知道這名嬰兒是抱養的。”魏賢河說完話,起身在蕭塑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得蕭塑連連點頭。
第二日,蕭塑便通告全國,說是王妃產下一名公主,舉國歡慶三天,減免百姓稅負半年。
王妃的寢室內,笑容滿面的王妃靠在床頭,懷裡抱著憨憨入睡的漂亮女嬰,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深情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仿若做夢一般。
國王蕭塑坐在床邊望著可愛的孩子高興得合不攏嘴,但他的心裡還是稍微有些遺憾,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蕭塑在魏賢河送來嬰兒之
時,他曾請求魏賢河使用法術把他有關這個嬰兒的記憶抹去,使得他認為懷裡的孩子就是自己親生的,但遭到了魏賢河的拒絕。魏賢河說如果那樣做了,對王上不公平,也違背了天意,怕孩子活不長久。聽完這樣的話,蕭塑才打消了他的念頭,心中埋下了小小的遺憾。
“我王,不是說這個孩子在妾身的體內已經夭折了嗎,怎麼現在的她如此健康?”王妃看著可愛的女兒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是多虧了魏劍師,他回來的及時,發現咱們女兒還有一絲絲的生氣,他便使用仙藥把女兒從鬼門關救了回來。”蕭塑哄騙道。
“這麼說,咱女兒的命是魏劍師給的,今後你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王妃深信不疑的微笑道。
“那是自然,我已答應魏劍門,等咱女兒三歲時就拜他為師,學習修仙的本事。”蕭塑笑嘻嘻的道,此時他沒有了一點兒王上的樣子。
“真的啊!咱們的女兒也能修仙麼?”王妃驚喜的道,對於普通人來說,修仙那是可想不可求的事。
“魏劍師說咱們的女兒根骨驚奇,是個修仙的好苗子,說不定還能飛昇到天界呢。”蕭塑眉飛色舞的道,為女兒感到無比的自豪。
“真好!對了,你給女兒起個名字吧。”王妃激動得熱淚盈眶,作為母親的她多麼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命百歲,修仙正好能滿足她這個願望。
“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她蕭月潔,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潔白無瑕,無憂無慮。”蕭塑說道。
自此,南耀國的王宮內茁壯成長著一位絕美的公主,也是一名逆天之才的大能劍修,成為了國王的掌上明珠,南耀國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