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珊展顏嬉笑,大步流星的趕往後花園。
“公主,這樣做保險嗎?萬一渺遙宗派高人為公主診斷病情,豈不是要露餡?”大概聽明白的阿佳擔心的道。
“高人,他們渺遙宗難道會為了一樁虛假的婚事派出天王境的大能來這裡?我想那些老怪物才不會屈尊而來,最多派幾個庸醫,他們又能查出什麼。”蕭月潔自信滿滿的輕笑道。
“公主所言極是,那就期盼袁公子平安出現,也好了結我家公主的相思之苦。”阿佳嘻嘻笑道。
“你這丫頭就知道貧嘴,你現在趕緊去王宮內查詢那名寫字條之人,他應該瞭解一些袁公子的情況,還有把那名捎信的宮女一併帶來。”蕭月潔羞笑著吩咐道。
阿佳應了一聲,麻溜的出去辦事。
蕭月潔望著門外,自言自語道:“聽父王說,來的這名假冒者的身上戴著那塊天作之合的玉牌,這說明他一定接觸過袁公子,但他既然有膽量冒充袁公子,要想從他口中得到實情應該是不可能,看來,我還需派人到渺遙細細查探一下情況。”
清和殿的正殿之內的席位
上已經坐滿了大臣賓客,南耀國國王蕭塑和王妃也已落座,目前只差公主蕭月潔。
國王蕭塑正要派人去催促公主快些趕來,莫要讓貴賓久等。
正在這時,從大殿的側門走來一位白鬚白髮的白袍老者,此人身材矮胖,面色紅潤,長相很普通,但他的身上卻有著旁人無法擁有的氣質,令人蕭然起敬。
見到白袍老者,國王和那些大臣全部起身相迎,對此人非常的敬重。就連陪在張大虎身邊的兩名罡元境青衣劍修也情不自禁的起身而立,對老者表現出敬重之色。
在兩名青衣劍修的眼裡,來的這名白袍老者其修為之高令他們望塵莫及,他身上的氣力湧動比他們的師父還要強大,此人有可能是一名星海境高境的劍修,也可能是這方世界為數不多的天王境劍修,作為兩名小輩豈能不被震撼。
“魏劍師,您老來啦,有請上坐。”國王蕭塑恭敬的謙讓道。
“哎!不必啦,老朽前來是有事向我王稟奏的。”白袍老者愁雲滿面的哀嘆一聲。
“魏劍師,有何事快快說來,本王為你做主。”國王蕭塑急忙道,可見他對這位老者的重視。
“公主遊歷而歸,前來拜見於我,突然間暈了過去,經我檢視,她渾身發熱,竟然染上一種極其罕見的疾病,俗稱窩心炎。”白袍老者悲痛的道。
而在白袍老者的心裡卻在暗暗自責,他已經活了三百來歲,這是破天荒第一次說謊話,還是當著這麼多人,說得還是面不改色,作為公主的師父真難,不過為了這個寶貝徒弟,他這張老臉也就顧不上要了。
“什麼!”
蕭塑和王妃聽到如此噩耗皆是大驚失色,那王妃更是在宮女的攙扶下急急忙忙趕往後殿。
群臣們全都鴉雀無聲,面色沉重,他們雖然不知道窩心炎是什麼病,但能從魏劍師的口裡說出來,一定是很嚴重的。
張大虎三人聽到這樣的訊息皆是一愣,這公主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相親的這一天病,這不是有意而為之嗎?他們三人都有懷疑,但又不能當面質問。
“劍師,此病可有療法?”蕭塑畢竟是一國之主,處事比較沉穩,但他的心裡已是心急如焚,擔心女兒的安危。
“眼下只有一個法子,但不易尋找。”魏劍師嘆息的道。
“什麼法子?劍師說來聽聽,就是龍膽鳳爪本王也要想辦法取來。”蕭塑急不可待的道。
“是冰龍膽。”魏劍師咧嘴道,那意思是王上你還真說對了,就是龍膽,你去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