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婦人沒有等到平中玉開口詢問,便接著說道:“那土魃女已在煉屍爐煉化了七七四十九天,但她還尚存著野性,只要你能想辦法讓她完全聽命於我,我就答應你進入絕情谷,如何啊年輕人?”
“前輩,晚輩又不懂那煉屍之術,您的要求我怕做不到。”平中玉直截了當的答道,想想那可憐的女屍,自己的內心隱隱有著憐憫。
“那你是如何把她喚醒的,可否跟我說說。”白衣婦人微微的笑道,心裡已在盤算著什麼。
“我進入古墓後,也並沒做什麼,就是在那女屍的墓室拿些珍寶飾品時,她突然醒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中玉謊話連篇的道,關於那顆珠子的事,打死他都不會說的。
“這就怪了,聽說土魃女是被一顆神珠所鎮壓,你看到她後,沒有發現那顆珠子嗎?”白衣婦人懷疑的問道。
“沒有,一個冰冷的女屍我豈敢仔細去瞧,您若不信,可以搜我的身。”平中玉坦蕩蕩的道,表現得鎮定自若。
“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看看,萬一你慌亂中把那顆珠子帶了出來,說不定自己還不知道呢。”白衣婦人輕笑一聲,緩緩起身,竟真的要搜身少年。
“師父,您老歇著,還是讓弟子代勞吧。”呂盈盈連忙請求道。
“還是我親自來吧,我怕你私心太重,有遺漏的地方。”白衣婦人冷聲道,似乎對呂盈盈有些不滿。
平中玉的心裡對走來的白衣婦人已是無有半點兒好感,若她還要為難自己,他大有拼死一搏的打算。
見白衣婦人走近,平中玉站起身,並將雙臂伸展,任由對方來搜身。
白衣婦人毫不客氣,上來便將手掌放在平中玉的儲物袋上,她沉靜了一下,又將一根手指放在了少年的額頭。片刻,她用驚奇的目光看了平中玉一眼,轉而,她的手掌在平中玉的身上游走起來,先是胳膊,然後是後背,當她的手落在少年的胸前時,那隻手突然頓住了。
“你胸前掛著的是什麼?拿出來看看。”白衣婦人輕聲說道,冰冷的目光盯視著少年的眼睛。
平中玉被一個老婦人蹂躪了一遍,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反抗,為了能見到沐晚綾,他什麼都能忍。
平中玉剛將脖子上的銅牌摘下來,那白衣婦人的雙目突然大張,她驚呼道:“福仙令!”
一旁的呂盈盈也是慌忙的走過來,驚道:“師父,果真是福仙令,怎……怎麼會在他身上?”
白衣婦人白了呂盈盈一眼,並沒有搭理這個徒弟,她似是在懷疑呂盈盈存有私心。
“前輩,這銅牌可是我的恩人贈予的,您可不能……”平中玉聽到自己手中的銅牌就是福仙令時,他連忙將握著銅牌的手縮了回來。
“你不用擔心,作為前輩我不會欺負晚輩的,這福仙令留在你身上也沒什麼用,不如就送給我,我可以答應你進入絕情谷,就是帶走沐晚綾,我也不反對,怎麼樣啊?”白衣婦人面帶微笑的道,顯得很有氣度,不過說的話有點兒不要臉。
平中玉握著福仙令不捨的看了幾眼,在福仙令和沐晚綾之間,他當然要選擇自己心愛的女人。
“前輩,令牌給您。”平中玉有些不捨的將手中銅牌遞給白衣婦人。
“好!是個重情義的好孩子,若他當初有你的一半,我也不會這麼痛恨天下的男人。”白衣婦人驚喜的接過福仙令,眸子裡閃過一絲悲傷。
得到福仙令並沒有使得白衣婦人罷手,嚐到甜頭的她,接下來的搜查更加仔細了,當看到熟睡的花母雞後,她疑惑的看了平中玉一眼,“這就是幫助你滅掉四位金丹期強者的那隻雞?”
“它只是我的夥伴,並沒有攻擊能力,您聽到的那些都是傳言,我靠的是身上的白凜劍,還有天書院的幫助,若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平中玉平靜的答道,此時他的心突然變得冰冷,若眼前的婦人敢打花母雞的主意,他可是要拼命的。
好在,白衣婦人沒有接著問下去,她繼續搜查,直到少年整個身上被檢查了一遍,她才罷手。
“盈盈,你把他送往絕情谷吧,那沐晚綾若想和他出來,就成全他們。”白衣婦人回頭向呂盈盈吩咐道。
“是,師父。”呂盈盈恭敬的道。
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平中玉雖然失去了福仙令,但他為能見到沐晚綾感到失有所值。
出了石洞,呂盈盈面色凝沉,她看向平中玉幽怨的道:“你身上有福仙令為何不告訴我,令我在師父面前受到冷落,為了它我苦苦尋找了數年,沒想到會在你的身上,真是造化弄人啊!”
“前輩,我真不知道那銅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