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輕若微風,隨著那滴晶瑩的淚水,帳篷裡的鮮花爭先恐後的綻放,奼紫嫣紅,便是那綠色光點都異常璀璨起來。
“凌風……”第二聲輕嘆發出之時,男人濃密的眼睫毛顫抖起來,臉上浮現了痛苦之色。
“凌風……”在她含住了他的舌尖之時,男人張開了嘴,發出了聲音都顫抖起來的第三聲呼喚,呼吸也急促起來。
“子衿,醒來,我回來了,你的凌風回來了。”手微用力,鬆開了他的唇,蕭凌風嘴唇沿著他的臉頰一路親到他的耳邊,含住了那厚實的耳垂,輕聲道:“快醒來看看我,子衿,凌風回來了。”
眼睫毛劇烈的顫抖著,男人的身體緊繃如鐵,鼻間發出了粗重的呼吸,如同在與什麼作戰一般的掙扎著。
蕭凌風抬起了身子,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然後沿著他的頸脖一路往下劃去,劃到那刻著刻印的胸口之時,掐住了那紫紅色的草莓。
“唔……”男人發出了一聲輕吟,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眼皮底下的眼珠轉動得更加厲害,卻還是無法張開。
那些縮排他身體的光芒又溢了出來,碎光帶了慌亂和焦急的四處亂竄,形成的畫面也跳躍破碎,幾不成型。
蕭凌風的眼瞳不覺一縮,只覺得心底被撕裂一般的痛起來。
他一定是用了太多的魂力,已經超過他當時能承受的界限,雖然沒有直接魂飛魄散,卻也掉入了意識深淵,在那無邊無際的虛無之中,不斷經歷著他最歡喜最幸福然後是最懼怕的記憶輪迴,這麼長的時間,在那裡,也不知道他經歷過多少次分別之時的恐懼。
意識之海會讓人的潛意識變為真實,雖然是夢,可是身處其中的他卻是每一次都在切身體會,體會著失去她的那一刻。
所以,便是她吻他,便是他感覺到了她的觸碰,卻依然被那深淵拖住無法醒來。
若是再這樣下去……
一手按在了那刻印上,蕭凌風吸了一口氣,將心底的酸澀給壓了下去,用力,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頰之上。
啪的一聲巨響,柏子衿的頭都被抽到一邊,臉頰之上頓時出現了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柏子衿!你給我聽著!要是再不醒來,我就去找別的男人去了!要知道,我可是很受歡……”蕭凌風一手掐著那顆紫莓,一手將他的頭給扳回來,大聲叫道。
最後一個字被堵在那突然抬起的手將她頭勾下來後緊緊貼上來的火熱嘴唇裡。
那嘴唇溫潤厚實,帶了令人安心的熱力,先是溫柔的吸允,隨後便是暴雨般的肆掠,隨著他吻的深入,強勁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腰,那便是躺了三月依然繃著一身強硬肌肉線條的身體一挺一翻,便翻了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蕭凌風嗷了一聲,剛想叫痛,頭已經跌在了帶了灼熱溫度的手掌心裡。
抬眸,直視著的是一對深邃如海隱隱帶了紅色的眼眸,那眼眸裡一點點的泛起了水光,一點點的波光瀲灩,一點點的讓她沉醉進去,連他再度附身吻了上來都沒有察覺。
更加沒有察覺到那摟著她腰身的手已經順手解開了她的腰帶,衣帶,在熱吻若火,兩人的喘息都開始粗壯之時,將她的衣服給扒了個乾淨。
那將她唇腔舔了個乾淨,所有津液都被吸走,讓烈火燒透了她身心的唇突的離開,讓蕭凌風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哼哼,眼光迷離的追索著那鮮潤性感的唇,在那唇落在她的脖上之時,不覺微微挺起了身,發出了一聲輕吟。
烈焰之唇開始遊走,頸脖,耳根,肩窩,肉團,留下了一個個火熱的印記之後,用力吸住了那嬌嫩的蓓蕾。
蕭凌風身子猛然一抖,腦中的一根弦啪的一彈,這才發覺,那個剛才還深陷意識深淵奮力掙扎的男人已經將她如同春筍一般剝了個乾淨。
呃……沉睡三個月沒吃沒喝的,你怎麼還有力氣?
蕭凌風很是不合時宜的冒出了這個念頭,那眼中便不覺帶了疑惑出來。
柏子衿的眼睛一直看著她,見此不覺一笑,牙齒微微用力的咬了一下。
“啊……”蕭凌風的身體不覺一挺,發出了顫慄般的顫抖,雙手抱住了他的頭,輕喚道:“子衿……”
柏子衿將手掌覆蓋住了另外一個肉團,一邊大力揉捏著肉團之時拇指和食指還掐住了那上面的另外一顆蓓蕾,兩邊用力,刺激著那敏感之處。
電擊一般的刺激從那尖尖的一處向全身流去,讓蕭凌風啊的一聲叫出來後,身體更是不可自擬的顫抖了起來。
可這還不算,柏子衿託著她頭的手抽離開去,順著她的背一路劃下去,繞過那圓潤挺翹的臀部,分開了她的雙腿,悄悄的,探進了秘境之處。
“子衿……子衿……”蕭凌風的頭往後昂去,輕聲叫了出來,身體更是緊繃起來,雙腿不自覺的夾住了那修長厚實帶了烈火一般觸感的手。
口中的蓓蕾已經綻放成了成熟的草莓,柏子衿轉頭便咬向了另外一邊,已經找到入口的手指,慢慢的滑了進去。
只是微微一動,蕭凌風的身體便如同觸電一般的顫抖起來,那種異樣的酥麻感直襲腦海,讓她在驚叫出聲之時惱怒的道:“柏子衿!你跟誰學的!”
柏子衿發出了一聲輕笑,放開了綻放如火焰一般的草莓,手指也抽了出來,將身體壓在了她身上,手肘撐在青石臺上,雙眼深深的看著她,輕聲道:“我夢到的。”
呃……夢……對哦,意識之海不光時間是無限的,還可以無限展開想象。
雖然他們兩沒有這樣做過,但不等於那些戰士聊天的時候柏子衿沒有聽到過,更別說在早年,還有慶凌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