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子的光芒逐漸消散,陽光傾斜了一些角度,悠悠吹起的風搖晃起大樹上的枯枝,一點點的雪沫飄散了下來】
光影閃爍之間,泛起了點點寒意。
衛霜手掌微動,一團火焰飄了起來,驅散了那些寒意之後,看著面色冰冷的慕容卿道:“然後?他們也像青雲宗的人一般?”
拿她做由頭,讓所有人都把怨恨轉向她,最終引來天罰?
眼中掠過一絲狠戾,慕容卿淡淡的道:“眾口可以毀金,眾口也可以鑠金,青雲宗那些人做的事韓子墨告訴了我,慕容朝,光是一味的堵是沒有用的,他們可以建立神壇,我們也可以。”
“所以,千年前才有了祭地?”衛霜喃喃的道。
“不,祭地不是人類……”聲音猛然一停,慕容卿看向了大門。
不多久,大門外面傳來了快速走路的聲音,慕容卿眉頭微微一皺,揚聲道:“何事?”
“殿下,範大人和梁大人說為歡迎祭女大人前來,今夜在範府設宴。”腳步聲停在了門外,一個嘶啞的男聲道。
慕容卿不覺微勾了唇角,發出了一聲冷哼。
“殿下,我去回殿下沒空。”門外的男聲帶了一絲慌亂,好似轉身欲走。
“等等。”慕容卿卻揚聲喚住了他,看了林朝一眼道:“好,告訴他們,今晚我們去。”
門外之人發出了一聲驚訝的低呼,隨後便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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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王果然是聖王,居然還有心情赴宴,倒也是,看夷洲這邊歌舞昇平……”
“你去看看。”慕容卿打斷了林朝的冷嘲熱諷,手指在茶碗上輕敲了一下,唇角帶了冷酷笑意,道:“你去看看人心,要知道,一味的壓制只會讓那些人把所有心思都藏起來,然後只要有一點機會,就會集合起來給你造成大麻煩,讓他們有空間去爭,有時間去搶,有東西去期望,他們才會一個個的露頭,現在,也差不多到那些人露出爪子的時候了。”
“你是想清理門戶了嗎?”衛霜將身子靠上了椅揹帶了淡淡的笑意問道。
建立神壇,眾志所歸,韓子墨柏子衿和寒光在北疆做的就是這樣的事,在別人建立起神壇之前,他們自己先建立起神壇,不管是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人心集合在他們這邊
可是,那是在北疆,在本來就已經齊心的北疆。
他倒要看看,慕容卿怎麼讓夷洲百萬人心齊,而林朝,又怎麼去讓陳州的人心齊?
慕容卿瞟了他一眼,道:“我記得我母親曾經說過,衛生是要天天打掃才幹淨的,不能等灰塵累計到影響生活了才想去清掃,清理門戶這種事,我是不做的,費事。”
林朝將兩人看了一圈,黑了臉道:“打掃衛生的事情等會再說,他剛才說是打的名頭是歡迎祭女大人?那,你們誰去跟凌風說一聲?”
說著,還用手指向了那發出了幾近悲鳴般的到了到了的聲音的地方。
慕容卿和衛霜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拿著你剛才不還在申訴你的權利我們看好你哦的表情看向了他。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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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男人那細細的喘息聲,蕭凌風手指順著那帶了汗水因而更加細膩的背部劃了下去。
漆黑一片之中,他那汗水淋淋的背部發出了如同白玉一般的光澤,寬肩細腰,到了臀部那裡又高高的翹挺了起來,形成了一道極其完美的曲線。
他的身體還處在那極度歡愉之中,帶著痙攣後的顫抖,那圓潤挺翹白嫩如玉的臀部還在一抽一抽的縮動著,搖晃出來誘人心魂的玉色。
蕭凌風的手指從上劃下,在那圓潤之處裡面的窩窩轉悠了一下,感覺著手下身體更加顫抖,發出了一聲輕笑,眼睛卻看向了那圓潤延伸下去的線條。
那下面的兩條腿已經隱入黑暗之中,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纖細萎縮的模樣。
他以前臀部還能動,大腿根部也能使出一些力氣,只要有機會,他都不會放棄鍛鍊身體,那麼些年,雙腿雖然也開始萎縮,卻依然保持優美的弧度。
可是現在,只怕整個腿部他都沒有知覺了。
他要她滅了燈,要她將他身體翻轉過來藉著黑暗用藤蔓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除了不想讓她看到前面那些傷痕,只怕更不想讓她知道他其實腰以下都不能動了。
便是還有觸覺,也已經無法挪動半分。
他叫得那般厲害,只怕有一半也是想安她的心……
他甚至沒有發覺到,為了讓他到達真正的高峰,她比上次要深入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