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睜開眼的時候。
發現趙無庭已經靠著牆邊,躺在帳篷上,睡著了。
江衍守著夜,正在剪蠟燭芯兒,我動了動,江衍就回過頭髮現了我。
我起身走到了燭火旁邊,坐了下來。
“這是哪來的?”
“我帶的,帶了很多。”江衍說完後,問我:“怎麼樣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好多了,已經恢復過來了。”抬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半夜十二點了,這次的打坐讓我不光把之前消耗的都補充上了。
而且隱隱約約還有了突破,雖然很少,但也是驚喜。
“就那哥你也過去休息吧,我現在狀態很好,我來就行,這一天你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明天還有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們呢,狀態不好怎麼行?”
江衍並沒有立即回絕我,而是仔細端詳了一下我的臉色,所以我就點了點頭。
走到了趙無庭旁邊躺了下來,沒一會兒,傳來了均勻地呼吸聲。
我閒著沒事兒,我盯著面前的蠟燭。
開始回想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思考著出口在哪裡?應該如何出去?我們收費的東西疏忽應該是足夠了,唯一缺少的就是淡水。
所以雖然這次機會千載難得,但若是實在不行的話,還是保命要緊。
大不了下次再進來,我一邊想著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房間中間的祭祀平臺已經被我們毀的不能再毀了,周圍都是斷裂的,長長的柱子,除了倒下的三根,剩下的都直直的朝上,伸展著。
我帶頭開始觀察屋頂,難道這次的出口也在房頂?
但是就我理解,不可能次次都在房頂,不過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這個風水是反其道而行,誰知道呢?總歸是不能放棄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但是這個叔叔並不容易攀爬,而且高達八米,雖說上去之後就很容易接觸到屋頂,但是這也太難了。
之前的房間好在還有石棺進行輔助,在這裡,除非真的有輕功或者長出了翅膀飛上去才行,這兩者顯然都是不現實的。
我回頭看了躺在帳篷上的趙無庭,江衍,然後就掏出了銅錢,打算要算一卦。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這卦象仍然算不出來,也不知道這裡面是受什麼的影響,會出現這種情況,手機也沒有訊號。
要不然我就打電話給紫冰師姑,程師叔他們求助了。
沒辦法,我就悄悄的起身,拿著手電筒再次來到了壁畫面前,細端詳上面的畫面,看有沒有什麼是我遺漏的。
這個房間當中雖然房頂比較高,但是壁畫並沒有花那麼高,大概也就三米左右的高度,
壁畫的上面卻是空著的,什麼也沒有。
突然我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就重新走了過去認真的觀察,仔細看又沒有什麼。
我不信邪,知道自己的第六感還是蠻準的,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讓我忽略了,我就拿起手電,繼續認真,一寸一毫的檢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