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朝義既然冒著生命危險來到軍營,怎麼可能讓平秀祥還躲在這山溝裡?
“平統領,”源朝義說到:“倘周師不來攻取,只佔我半壁河山呢?”
“不可能,”平秀祥辯到:“周師大舉入侵,正為滅我扶桑,怎麼可能只佔半壁?”
源朝義說到:“可若要退敵,不去前線,只在這山溝裡怎麼行?”
“此處我謀劃數月,只等周師到來便可將其斬盡殺絕,為何要去前線?”
“可菊皇正在前線拼殺,莫非你要置陛下於不顧?”
平秀祥同意放下仇恨已經夠給面子了,怎麼可能調動大軍去前線?
“可令陛下率軍退入此埋伏內,合兵一處,本統領更有把握將周師殺個片甲不留。”
眼看說不通,源朝義威脅了一句:“平統領莫非連聖旨也不聽?”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平秀祥說到:“本統領只做有利於戰場形勢的事。”
源朝義只得回去,將此間情形描述與菊皇和源賴信知道。
菊皇怒到:“好你個平秀祥,待退敵之後,朕再與你算賬。”
可憤怒並不能退敵,菊皇又問到:“關白大人可有退敵之策?”
源賴信說到:“周師火炮太過兇猛,臣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平秀祥一句話倒提醒了臣,可否合兵一處,由陛下御駕親征?”
“萬萬不可,”源朝義插了一句:“臣觀那平秀祥面色,同仇敵愾不過假意之舉,倘合兵一處,關白大人必有性命之尤。”
“我手上不過數萬兵力,”源賴信說到:“又只有火銃,如何與三十萬周師火炮匹敵?”
幾人正商量的時候,外間傳令兵呼到:“報,統領,劉大帥使者求見。”
幸好菊皇一直化作幕僚在營中,源賴信倒也不慌:“傳。”
使者進門,頗有些趾高氣揚,也不與源賴信見禮,只是鼻孔朝天說到:“源統領,為何一直在此裹足不前?”
源賴信說到:“目下已拿下扶桑半壁江山,軍士疲敝,在下想稍作休整之後再進發。”
“行軍打仗,最講究一鼓作氣,”使者說到:“如今正該攜風捲殘雲之勢,拿下扶桑剩餘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