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強如秦皇漢武唐宗,都未曾拿下高句麗,而皇上功過三皇,得兼五帝,澤被蒼生,所以高句麗才誠心來投。
但柴宗訓實在不想要:“高句麗之國,地寡民窮,要來作甚?”
“皇上,”大學士呂端說到:“《漢書》有云,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均為漢土。”
“高句麗本為漢土,不過為蠻夷所佔,如今王氏蠻夷誠心來投,吾皇何不受納,以王道教化之?”
要是受納,將來高句麗不是可以名正言順的說孔子是他們的,端午是他們的,中秋也是他們的?
不行不行,萬不能讓這些卑劣者得逞。
柴宗訓只能想辦法推脫:“呂卿所言甚有道理,只是高句麗國土已遭扶桑損毀,若要修復,將虛耗許多錢糧。”
“倘有這筆錢,朕不如將靈渠拓寬,再在百越修上一條馳道,令百越百姓先富起來再說。”
這話似乎有些道理,可想而知的是高句麗目前千瘡百孔,國內有很多地方還很窮,哪有多餘的錢去養高句麗。
呂端本是話不多的人,既然皇上不要,他也不再爭辯。
但慕容德豐卻有些不解:“皇上,為何契丹肯納,卻不願納高句麗?”
怎麼比,高句麗比契丹還是要強一點的。
雖然契丹有私人關係,但皇上一向不將私人感情帶入國事。
此時王昭又跪倒殿外大呼:“皇上若不肯受納高句麗,臣只有率高句麗臣民一死以明志。”
柴宗訓有話說不出,無法辯解,怒到:“嘿,竟然威脅朕,愛死不死,朕不吃這一套。”
還是慕容德豐勸了一句:“皇上既執意不肯受納高句麗,何不如蒲甘故事,立王昭為帝,派員前往扶持,助其重新立國。”
怎麼可能派員去幫這種有劣根性的民族。
柴宗訓皺眉到:“慕容兄,你曾親眼所見朕之王師在高句麗境內受盡屈辱,似此等刁民,要來何用。”
原來是為這個,慕容德豐開解到:“皇上,高句麗久居邊陲海外,百姓不識王道,刁蠻一些也屬正常。”
“臣敢作保,若義務教育普及高句麗,其民必遵王化,必守民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