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政務,行軍打仗,柴宗訓可以機關算盡,處處用心機。
但面對感情的時候,他是非常坦誠的。
“靈兒姑娘,現在千千萬萬的百姓,等著你提純新菌救命。”
柴宗訓說到:“希望你不要將感情的事情,和救命的事情放在一塊。”
靈兒忿忿到:“我就要放在一塊,總之你不娶我,我就不幫你。”
飛兒出來打了個圓場:“好不容易久別重逢,能不能暫時別說這些,要不這次咱們來個不醉不休吧,我還沒嘗過中原的酒呢。”說罷拍了拍楊延德。
“哦,哦…”楊延德雖話不多,但也會判斷形勢,連忙說到:“我去讓小二上菜。”
楊延德下樓,飛兒將柴宗訓拉到一邊:“人都說你是天神下凡,我看你就是個笨蛋,難道就不能哄哄她?”
柴宗訓一臉認真:“飛兒姑娘,感情的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什麼哄。”
“真是個榆木疙瘩。”飛兒嘆到:“你就不能讓她先將新菌提純救命,然後再說清楚?”
“不行。”柴宗訓果斷拒絕。
“行吧,”飛兒說到:“那你就等著空歡喜一場吧。”
酒菜上來,飛兒和楊延德努力不讓氣氛那麼壓抑,尷尬的敬著酒。
“靈兒,能看到蘇公子,你不開心嗎,何必板著臉?先和我喝上一杯,等你提純了新菌,說不定蘇公子就回心轉意了呢。”
“蘇公子,不是我說你,皇帝老兒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你不要那麼多,只娶兩個娘子還不行嗎?”
楊延德傻傻的插了一句:“皇上與皇后娘娘伉儷情深,至今沒有納妃。”
“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飛兒瞪了他一眼:“罰酒。”
“我認罰,認罰。”
一頓酒下來,氣氛緩和了許多,柴宗訓和靈兒默契的沒有再提成婚和提純的事情。
趁著氣氛緩和,柴宗訓說到:“我在汴梁城有處小院,暫時安排你們在那裡住下,先在城中好好逛逛。”
靈兒忽地說到:“你又不娶我,管我在何處落腳。”
飛兒急忙又打圓場:“靈兒,蘇公子是一片好意,咱們兩個單身女子住客棧,畢竟不太安全,也不太方便。”
靈兒低頭不做聲,算是默許。
酒後帶她們去往小院,安頓好之後柴宗訓二人才離開。
走了沒多遠,楊延德忽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