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何山的話,在場的何家人心中露出譏笑。
你在那個醫院的時候,各個醫生言語中可都是對你的不滿,還沒有周敬風評好呢!
可何山卻面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為自己打擊到了周敬而感受到了竊喜,絲毫沒有看見何天翔陰暗下來的臉色和坐在自己父親可以黑的滴出水來得臉。
看著自己的兒子,何柏強實在是不明白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自己的這個兒子難不成真的是個草包?
心中哀嘆,何柏強將自己的目光投在了做的筆直的周敬的身上,要知道,這個孩子可是之前從未被自己重視過,可是現在,他卻出落的比誰都優秀。
這,就是命啊!
聽見了何山的話,周敬面不改色,抬起了頭,他看著他囂張至極的眼。
“你比得過我?”
聽見了周敬的話,在場的人都一愣,忽的,他們想起來,周敬是雲海城醫科大學報送到楓葉國本研博連讀八年就畢業,是真正的天賦秉異。
而何山的學歷,是星海城本地的醫科大學,雖然兩所學校相差的不遠,但卻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一個是單位扶持的,一個是星海城本地辦的,自然是有所不同。
更何況,何山當年的成績根本不夠,是何柏強瞞著何天翔給星海城醫科大學投了資,才讓何山上了大學。
而現在,何山反過來說周敬不夠優秀,還真是讓人覺得啼笑皆非。
何山的臉色變得很差,在桌子下的手握緊了拳頭,從來沒有想這麼發脾氣的時候,他求助一般的,看向自己的父親,卻見自己的父親一臉笑容的看著周敬。
十分慈祥的道:“周敬啊,你怎麼這麼說你弟弟?好歹你們都是我的孩子,在我這裡,一碗水端得平,哪有什麼比不比的。”
周敬聽見了何柏強的話,頓時嘴角一抽,心中不斷的作嘔。
一碗水端平?放屁!
雖然心中想的是如此,可是周敬臉色卻還是沒有變化,他看著何柏強裝出來的十分像樣的慈祥的父親臉,嘴上回答道。
“父親說的是。”
何天翔哪裡會不知道周敬心中在想什麼,只是看著周敬忍得這麼辛苦,他也覺得十分有趣。
索性跟別的孩子說起了閒話。
一頓飯下來,所有人的心中都不是滋味,飯席上,何天翔一直在關心著冷鋒和周敬的狀況。
而何山的這頓飯席下來全程黑臉,他哪裡會猜到,現在的他,已經淪為了棄子。
酒醉飯飽以後,冷鋒開車將周敬送回小區。
冷鋒回到屋裡將保安說的話整理成文字貼在準備好的白板上,目前新財務怕是聯絡不上就算能說上話也不確定他的精神狀態是否正常。
整理完線索後,冷鋒開車去雲海墓地。
晚上四周黑漆漆的,就算開著遠視燈也很難看清幾米開外的路。
樓上起了風吹動道路兩旁的松樹發出沙沙的響聲,冷鋒聽著車窗外的風聲開車的手不自覺握緊了方向盤。
到達雲海墓地停車場,冷鋒很容易就找到了停車的地方。下車後冷鋒趁著月光還算明亮望著空蕩蕩的停車場,嘆息道,“也就只有墓地的停車場不擁擠了。”
冷鋒快步向雷遠熙父母的墓碑前走去,快走到墓碑前時突然看到一個白點,隨著冷鋒越走越近白點越來越亮。
走進一看是墓碑兩旁的蠟燭發出的光亮,雷父雷母的墓前已經沒有了雷遠熙的影子,冷鋒透過蠟燭燃燒的長短推測出雷遠熙剛走了沒多久。
得知雷遠熙沒有輕生的念頭冷鋒懸著的心頓時落了地,快步返回停車場找到了車子離開了雲海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