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海能找製作藥人的人,想必也花費了一番心思。
最艱難的時,能夠破解藥人的人也十分稀少,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
冷鋒的師傅雖然是有一身的本事,也知道只能將藥人人的身體全部破碎,除此之外再無他法。
可是現下,冷鋒卻有了別的打算,藥人身上有極重凡人陰氣,如果有一種至純至真的陽氣來克服,那麼以他所見,也是能夠破解一番的。
想到這裡,冷鋒不禁捏緊了拳頭。
接下來,他跟柳輝領導又商量了一些對抗藥人的方法,其中也是商量了冷鋒換住處的事情。
因為外面已經將冷鋒住處暴露,所以現在最為安全的地方則是柳女士的家中。
而商量出結果的柳輝則是親自給柳女士打了個電話,聽見能夠自己幫上忙,柳女士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同意了。
因為在他的心中,冷鋒不僅僅是他的醫生,更是救了他兒子和他性命救命恩人,也是無法割捨的合作伙伴。
所以在楊羽依舊不清不明的情況下,冷鋒帶著王元爍和楊羽搬到了柳女士的家中。
柳女士獨自居住在華國大使館,他兒子已經回到國內去處理國內的事,華女士獨自居住在這棟別墅裡,其實也很冷清。
如今別墅中來了冷鋒他們三個人,讓柳女士也很是歡喜,將冷鋒和楊羽以及王元爍的一切事情都處理完畢之後,幾個人便開始了同居生活。
就在同居幾天後的一天晚上,屋外下起了大雨。
冷鋒獨自穿上雨衣出了門,戴上了帽子,雨衣的帽簷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知道冷鋒即將出行的柳女士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
他知道冷鋒要去做什麼,如今冷鋒居住在柳女士的房子中,房子周圍警衛十分嚴謹,想對冷鋒下手的人一直不能出現。
如果冷鋒不以自己為誘餌去將那幫人引出來的話,可能這件事情便擁有永遠沒有結果。
所以在這一個雨夜裡,冷鋒出發了,而就在冷鋒出發半個小時之後,王元爍也出了門。
王元爍出門之前對柳女士道:“請替我們好好照顧楊羽,冷鋒給他吃了藥,他已經在自己的房間中熟睡了。”
柳女士自然是答應了下來,看著王元爍,他不禁出聲擔憂的道:“你們以兩個人之力去對抗未知的對手,會不會有一些孤立無緣?”
王元爍笑了一下,對著柳女士露出了燦爛的大牙。
“我跟冷鋒孤立無緣已經習慣,況且我跟他認識的時間雖然短,但是兩個人之間培養的默契卻極好。”
“他跟我都是能打的人,柳女士還請不要擔心,更何況我們已經佈下了陷阱。如果這一次即便是失敗,想來冷鋒和我也不會有什麼傷害。”
聽見了這話,柳女士只能擔憂的點了點頭,她沒有資格去攔住他們,更何況這一次事情是涉及兩國之間的友誼。
如果發生了什麼差錯,他即便是大使也擔待不起。
王元爍出門之後,柳女士便去往楊羽的房中,楊羽依舊在熟睡,看來是冷鋒給的藥物十分強烈。
撥打了電話,他加強了別墅周圍之間的警衛,雖然知道不會有人來犯,但是他還是萬般小心。
且看冷鋒這一頭,沒有拿雨雨傘之類的東西,他披著一身黑色的雨衣,獨自走在雨中。
冰冷的雨胡亂的拍在他的雨衣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冷鋒在街頭漫無目的的走著,彷彿是一個收割生命的死神。
在柳女士和柳輝等人面前展現的溫和已經盡數收起,此時的冷鋒眼中閃爍著嗜血,面上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意味。
手上的匕首捏緊在手中,冷鋒彷彿蓄積待發,又像是毫無防備。、
就在他漫無目的地走了將近十分鐘之後,一股濃烈的屍臭圍繞在他的周圍,伴隨著的還有一絲血腥的氣味兒以及還有濃濃的藥味兒。
冷鋒心中想道:看來,這是來了。
一絲冷笑蕩在他的嘴邊,冷鋒握緊了心中的匕首,心中的警戒徹底拉響。
可就在聞到這股劇烈的屍臭將近十分鐘之後,周圍依舊是沒有什麼動靜,他聽見的,依舊只有噼裡啪啦的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