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偷襲自然是被全力壓了下來。
其實有司慕兩家在,即便不說,也沒有人會輕易沾染此事。
就連秦家都三緘其口。
之後秦北初更是請了半個月的長假,遲遲沒有出現。
......
而稍早時
在司北醒來,得知初白身亡的訊息之後,便瘋一般的衝出了房間。
哪知道外面早就有幾個兄弟等在那裡,見司北出來,便直接過去,一左一右的架著他,將他又壓回了房間。
司北奮力掙扎未果,被昔日的兄弟用力摁在了床上。
與此同時,他又聽到有些沉重的腳步聲靠近。
司北用力回過頭去,看到是一貫嬉皮笑臉的司南卻難得陰沉著臉色走了過來。
他張嘴,依舊說不出話來。
可是臉上的神色焦急的明顯,司南只看了一眼,便清楚了他所有的心情。
司南在門外站定腳步,看著周圍的幾個兄弟,點了點頭,說道,
“放開他吧。”
這些人便依言放開。
司北心頭一沉,順勢滑落到了地上。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狼狽無措。
不知為何,又不知該如何。
只是心頭空出來大片大片的空白,似荒地望不到頭。
如論如何都填不滿......也填不平。
司南此時眉頭深鎖,看著司北丟魂似的表情,一字一句道,
“慕小姐說了,你敢出門,她就親手殺了你。
她讓你從現在開始待在房間裡閉門思過,直到有她的允許,你才能出去......老闆也同意了。”
“......”
司北不再試圖張口,只是呆愣的看著自己的兄弟良久。
半晌,垂下了眉眼,微乎其微地點了點頭。
.......
之後很快,房間中就只剩下司北一人。
他慢慢的抬起了頭來,看著周圍空蕩蕩的一切,腦中和眼前卻突然出現了初白那張嬌豔萬千的臉來。
她在對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