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色夜行服是經過特殊材質打造的,耐高溫,卻也確實抵不過零距離的接觸。
當下,連線到雙手位置的夜行服被燙開了一大片,露出來裡面的面板,破損、膿血,還有被反覆蹭破的泡。
部分佈料連黏在一起,傷口觸目驚心。
這種傷勢,一般男人都很難堅持這麼長時間,又何況是慕輕澄。
當下,司擎臣已經非常難看的臉色徹底黑成了一團,比蓄勢而發的狂風暴雨還要陰沉激烈。
他握著她的手腕,沉聲說道,
“來人,叫醫生。”
“不,不用。”
哪知道慕輕澄馬上阻止了他。
她上前一步,小鹿一般的低著頭,額頭抵住司擎臣起伏不定的胸膛,惴囁著說道,
“臣哥哥,你給我包紮好不好?”
“......”
見司擎臣沒有說話,慕輕澄立刻抬起頭來,眼圈微紅,連帶著鼻尖都掛上一抹粉色,像是走丟的小狗似的,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溼漉漉的眨了眨眼睛,開口,也是將聲線放到自己都未曾預料到的軟度,
“別生氣了,我還疼著呢。”
“你少來這套。”
“哎呀,哥哥~就別生氣了吧。”
“......”
司擎臣垂了眉眼,心中自詡道,
‘也就這點出息了,被這小妖精捏的死死的。’
片刻,他依舊悶聲不吭,卻小心翼翼的扯著她的胳膊,轉身往臥室走去。
****
三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