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慕輕澄自然是被慕卿“一反常態”的催促著,轟出了病房。
彼時,電梯中
慕輕澄和司擎臣站在後面。
司南和司北則和一面山牆一般,並排,一臉嚴肅的擋在了兩人的前面。
這讓許多想要一同乘梯的人們望而卻步,最終也只有他們四人而已。
索性,這部電梯本就窄小,倒也不算是浪費了公眾資源。
而預想中的大張旗鼓並沒有出現,司擎臣出行,竟然只帶了兩名手下而已。
這讓慕輕澄有些意外,忍不住開口調侃,
“沒想到司大少這麼低調,出行都不帶人的嗎?”
司擎臣自然聽出她話中的深意,忽而轉過頭來,俯身湊到了她的眼前。
慕輕澄措手不及,被突然放大到眼前的人臉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往一側退著。
然而沒走兩步,後背便頂到了電梯的一側欄杆處。
司擎臣步步逼近,抬手,從善如流的摁在了她的肩膀兩側,也不顧著還有手下在場,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人鎖在了懷中。
慕輕澄膛了眸子,臉頰瞬間裹上一層淡粉色,想要抬手推他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彆扭了半晌過去,也只是嬌嬌軟軟的嗔唸了一句,
“司擎臣你幹嘛?”
“不是你故意在找茬,嗯?”
“我哪有?”
被人當面戳穿了小心思,女孩兒瞬間就軟了態度,咬著唇角,顫顫的眨著眼睛。
慌慌張張的神色像是隻失了方向的小鹿,一邊不時的瞟兩眼不遠處的那堵“山牆”,一邊埋怨的瞪著眼前一臉肆無忌憚的男人。
司擎臣忽然覺得,自從那一夜遇襲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在隱約間被拉近了不少。
這個一直將自己嚴絲合縫的包裹起來的少女,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露出了原本應有的顏色。
青澀,酸甜,脆嫩的令人幾欲保持不住。
他忽然就理解了為何會有那麼多詩人將少女比作未成熟的果實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