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從未見過有人如此馴馬。
可偏偏就是這種離奇的馴法,卻叫凱撒即便還在掙扎,卻愣是沒敢撩動四蹄,將身上這姑娘掀翻下去。
凱撒這匹烈馬雖然品種極為優良高貴,可性情卻不是一般的爆烈。
除了他們的老闆之外,平日裡所有人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吃喝,祖宗一般的供著。
騎它?你想都不要想。
這傢伙極其聰明,你只要稍稍有些這方面的想法,凱撒馬上就會揚起前蹄,嘶鳴不止。
然而眼下......這傢伙竟會如此的老實!
......
凱撒的管理員在一旁目瞪口待著,怎麼都想不通慕輕澄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
但其實,他只是沒有看到,在慕輕澄和凱撒交談的同時,她手中的韁繩也剛好勒緊了它最脆弱的脖頸處。
因此,凱撒不能有任何大的動作,否則會連同它自己,一併受傷。
在這種情況下,這匹馬自然只能默默的忍受騎在它身上的慕輕澄,根本不敢亂動。
而少時,見談判無效,身穿白衣的少女忽然勾起一抹絕豔笑容,她伏低身形,湊到馬耳旁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凱撒,就沒有我馴服不了的馬。
你既然不肯聽話,那就......多跑幾圈吧!
駕——”
一句話落,慕輕澄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了一下凱撒的屁股。
那一下力道極大,讓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員也嚇了一跳。
而凱撒疼的馬上撩動四肢,奮力的往前奔跑起來。
“駕——”
“駕——”
“駕——”
慕輕澄馳騁於馬背之上,一邊勒緊韁繩,一邊不停的夾擠馬肚。
凱撒稍有掙扎,屁股便會狠狠地捱上一下,那滋味......根本無法形容。
根本就沒受過這種待遇的凱撒應接不暇,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一圈一圈的跑了起來。
寬闊的馬場之上,一匹黑色的高頭駿馬帶著一名身穿白衣的妙齡少女,遊走於所有的,用來比賽的障礙之上。
遊刃有餘的同時,竟還顯得有些幼稚可笑。
就像是一名成人,卻偏偏在玩著幼兒園的遊戲。
不遠處
司擎臣抄在口袋中的手指搓了搓,目光爍然收緊於一點,之後又再度放開。
片刻,這男人於無人注意的角落處悄然轉身,帶著手下一起,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