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答應著,根據瓷壇大小,就很容易判斷出來,藏在裡面的絕對不是殘片。
因為殘片的體積要比瓷壇大得多。
曹永泰伸長脖子,也想知道里面裝著的是什麼。
結果四爺打算把它帶回去。他真是又急又怒的。
可四爺手下戒備森嚴,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如果雙方動起手來,誰也得不到好處,只能落得兩敗俱傷的結果。
四爺等人把沈洲護在當中,然後向著山下走去。
從曹永泰跟前經過時,四爺說道,“三當家的,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無論如何,殘片也不會被你們找到!”
曹永泰咬著牙根說道,“既然殘片不在石塔裡,那麼肯定跟那條河流有關係。我這就派人到河裡去打撈。哼,不管瓷壇裡裝著的是什麼,反正不是殘片!”
曹永泰分析得倒是很有道理。
沈洲也覺得,殘片也一定跟西明江有關係。
可河流面積很廣,想要在裡面找到殘片,簡直跟大海撈針似的。
四爺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費話。
曹永泰吩咐手下,去安排打撈的事情。
他已經下定決心,就算把整個河底翻個遍,也要把殘片找到!
反正曹家有足夠的實力,區區一條西明江,還難不住他們!
沈洲等人感到壓力很大,得趕緊把瓷壇裡的東西弄清楚才行。
他們急忙上了車,車隊向著村裡開去。
到了住處,沈洲等人忙不迭的進屋。
四爺非常小心,讓手下把房子圍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楚嵐,沈洲,小邵,何家父子,以及幾個四爺的心腹。
沈洲把罈子放在桌子上。
那個罈子並不沉,可在他們看來,卻像重若千鈞似的。
四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沈兄弟,把它開啟吧!”
沈洲答應著。
瓷壇本來就沒有蓋子,而是用一個大號的木塞塞住的。
過去了數百年,木塞快要跟壇口融合到一起了。
沈洲拿著匕首,沿著瓷壇邊緣,很小心的把木塞和壇口分開。
他看了看四爺和在場的人。四爺表情緊張,連楚嵐也咬著嘴唇。
沈洲輕輕的把匕首插進縫隙,然後向著上面一撬。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木塞被緩緩撬開。
沈洲手腕用力,木塞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