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沈洲咬了咬牙,尋思著,“既然能把店鋪收回來,我就要維持下去。就算韓家再難纏,我也會奉陪到底!”
他跟陳叔說道,“陳叔,每天多安排些人手。如果有人來搗亂,也好應付一下!”
陳叔答應著,特意把店裡年輕力壯的人組織到一起。每天都有兩名年輕人在店裡值班。
店裡劍拔弩張的,氣氛很緊張。
不過令他們意外的是,這些天反倒過得順風順水的,生意也很有起色。
過了將近一個星期時間,徐詩涵來了。
她仍舊穿著紅衣,可跟上次不同,她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似乎事情辦得很順利。
沈洲把那塊子岡玉牌還給她。
而徐詩涵則連本帶利的把錢給了沈洲。
她笑著說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你這個人也很不錯,比典當行的人強多了。”
望著她滿臉真誠的模樣,沈洲笑著說道,“誰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況且我也得到了實惠!”
徐詩涵有些調皮的笑了笑,問道,“為了感謝你,我請你吃飯。順便帶你去見一個人。”
只跟徐詩涵見過兩次面,沈洲對她一點都不瞭解。而她還要帶自己去見別人,沈洲有些猶豫。
“怎麼,你不敢去嗎?”
聽她這麼說,陳叔朝著沈洲使了個眼色。
因為玉牌押在店裡不長時間,韓陽就來了,陳叔懷疑她跟韓家有關係。
弄不好她和韓家一起做套,在算計沈洲,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陳叔經歷過很多這種事情,而沈平川就是前車之鑑。
似乎看出來沈洲的顧慮,徐詩涵問道,“給我感覺,你並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如果你不敢去,那就算了。”
沈洲當然知道她在用激將法。不過沈洲倒是有些好奇,很想知道,她要帶自己去哪裡。
剛好到了傍晚時分,店員也要下班了。
沈洲吩咐陳叔他們看好店,然後跟著徐詩涵從店裡出來。
徐詩涵對於奉陽城的情況似乎比較熟悉,跟沈洲說道,“我們去金都酒樓,想要見你的人就在那等著。”
金都酒樓在奉陽城非常有名氣,規模很大,在奉陽城的酒店業,至少能排到前三位。
徐詩涵在迫不得已時,把玉牌抵押才弄到幾百萬。她的出手倒是很闊綽,這不由得令沈洲有些懷疑。
這根本就不像一個窮途末路之人應該選的地方。
沈洲也加了些小心,然後上車,徐詩涵坐在副駕駛位置。
他發動汽車,向著金都酒店方向而去。
從古玩城到金都酒店距離較遠,還要經過一條很偏僻的大街。
就在汽車剛剛開到大街中央時,幾輛汽車突然從衚衕裡衝出來。
幸虧沈洲反應很快,否則非得敢跟他們撞到一起不可。
那些車停在道路中央,把沈洲去路攔住。對方似乎知道沈洲要來,才埋伏在這裡的。
難道陳叔說得沒錯,徐詩涵故意把自己引到這裡來?
這麼一想,沈洲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都怪自己太輕信別人了!
他扭頭看了徐詩涵一眼.
徐詩涵粉面含煞的盯著那幾輛車,說道,“什麼人這麼猖狂?居然敢攔住我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