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在論壇上引起了議論。
深淵怪物居然有智慧，這是過去沒有的情況，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的討論。
一時之間。
各種說法和猜想都有。
這時一個ID叫做“領主小跟班”的觀點引起了部分人的關注。
領主小跟班：“天災軍遇到的不是普通野怪，這些怪物被深淵外神給汙染了。”
某網友問：“什麼意思？”
領主小跟班：“灰燼城遇到的邪眼暴君是徹底眷族化的深淵族，他們已經完全從深淵意志的夢境中脫離出來具有唯一性。”
“獨角巨猿和牛首蝠魔距離眷族化還有一段距離。”
“他們既受到外神影響，有了一些眷族化的特徵，卻遠沒有達到眷族化程度，有了一定的獨立性甚至獲得了智慧，但依然不曾擺脫深淵的夢境。”
某網友：“你的意思是，它們被殺死之後，也還是會被複活？”
領主小跟班：“對，只不過復活之後，他們會迴歸到原始狀態，也就是普通獨角巨猿形態，所有記憶、意識、性格都會被抹除重置。”
“對他們來說。”
“眷族化是唯一掙脫夢境、獲得自由的方式。”
“眷族化失敗與石之軒徹底死亡沒什麼區別，因為就算復活重置之後再次被邪神感染，所生成的意識與從前也是不一樣的。”
“……”
這位“領主小跟班”線上與網友討論相關話題。
網友A：“這說法倒是很新鮮！”
網友B：“話說，你是什麼人，貌似挺懂的樣子，沒聽說過伱這號詭學家啊。”
領主小跟班：“我不是詭學家，我是領主大人身邊最忠誠的親信，而我所說的都是真實的，絕不是猜想。”
“呵呵，笑死，你就吹吧你！”
“……”
杭羽注意到了這些交流。
“領主小跟班”不是別人。
正是鄒宛。
她擁有龐大的深淵知識，哪怕只消化其中不到百分之十，所掌握的知識也是超過杭羽的，這簡直就是一個人形百科全書。
鄒宛的判斷多半沒錯。
永夜層深淵位面氣運龐大。
自然會引來許多深淵外神的覬覦。
這些外神是沒辦法直接降臨在三國位面的。
他們只能想辦法使用各種手段、將自己的影響力滲透進來，其中最主流的方法就是投放子嗣或者眷屬，讓他們在本地發展勢力。
臥牛山的猩紅眷屬頭骨。
宛城地區的汙穢幼子的肉塊。
甚至包括孕育了鄒宛的母樹之卵。
其幕後的來歷都與深淵外神有著直接關係。
臥牛山和宛城地區的深淵時間線太短，所以這些子嗣或眷屬根本來不及復活，而首陽山的時間線顯然相當長，其中即使出現個別一兩個外神勢力不奇怪。
葉李猛等人道探索的山脈深處。
大機率有這麼一個窩點。
而且頗具規模。
葉李猛小隊沒有打探到杭羽最想知道的本土勢力現狀、但是也算是頗有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