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導師嘿嘿一笑：“一般，一般，回來了二十五個，有三個中上位種族學員達到二階，而且成功打通了第二張圖。”
樹人導師佩服道：“雷導師教出來的學生果然厲害！”
巨人導師：“樹導師也不遑多讓！”
兩位導師商業互吹了一陣後。
最後目光落在沉默不語的玄清風身上。
只見他們的目光裡多出一些戲謔、嘲笑與不屑。
巨人導師明知故問：“咦，這回歸日開始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沒看到幾個玄導師的學生回來呢？”
樹人導師呵呵一笑：“玄清風導師樂於助人，可惜人類資質大多低下，純粹就是一堆不可雕刻的朽木，被群星眷顧成為領主已經是奇蹟，他們根本拉不到像樣的投資，只怕沒有足夠的資源建造傳送站吧！”
巨人導師幸災樂禍：“我聽說玄導師有一個綜合素質還不錯的人類學生，結果降臨到了永夜層深淵位面，這種行為與送死有什麼區別？”
樹人導師表示：“人類？永夜層位面？哈哈哈，他要是能活著回來，我願意天天吃過期的地精大便。”
兩位領主交流聲音很大。
玄清風全都聽在了耳朵裡。
兩個領主提到了他帶出來的學生杭羽。
杭羽儘管是一個人類，卻是他這一班學生裡資質最高、綜合素質最好的一個。
哪怕身為人類不可能成為傳奇領主，可以他的資質完全有可能成為不遜色自己的當年存在，甚至如果運氣好點可以超過當年的自己！
遺憾的是。
杭羽的運氣太差了。
他的領地居然深達永夜層。
人類領主的容錯率本來就極低，花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好不容易培養一支軍隊，隨時可能因為一時誤判或意外徹底葬送付諸東流。
永夜層不僅扭曲畸變的程度極深，而且到處遍佈了邪神勢力、越高階地圖越恐怖詭異，一個下位種族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立足？
哪怕是玄清風也不再支援杭羽的領主之路。
即使做一個生產者也好過去永夜層送死。
可這個年輕人太固執了。
這件事已經在領主學院傳開、甚至一度引起了龍校長的注意，從來沒有人看好他的結局，他卻依然選擇進入深淵，哪怕沒有得到任何投資。
玄清風現在感到後悔。
當時應該更努力勸住他的。
雖然自己鼓勵年輕人努力追求夢想。
但是絕不鼓勵這種幾乎飛蛾撲火的送死行為。
“你們好歹也是聖蒼學員一名導師，大庭廣眾之下騙吃騙喝不太好吧？”
杭羽已經帶著四位隨從傳送到了導師大廳，正好聽到了兩位導師調侃他的內容，所以很不客氣的回懟了一句。
他是學院畢業生。
可現在更是一位領主。
自然不會隨便讓人小看自己。
“杭羽！”
“你居然回來了？”
“什麼？他就是杭羽！”
“他就是那個去了永夜深淵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