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朱承平和顧妃正在對弈,看似在對弈,其實是朱承平讓著顧妃。
這麼多年因為浮光的出現,朱承平對浮光諸多疼愛,連帶著和顧妃關係也好了不少,除了每個月初一十五去皇后那兒,此外的時間幾乎都在春鶯宮度過。
朱承平畢竟不是個好女色的帝王,不然這後宮就不會就這麼幾個妃子了。
“父皇找兒臣來不會只是讓兒臣觀看您和母妃對弈吧?”浮光從青翠手中接過茶盞,這溫度不會很燙這個天氣喝正好。
青翠又拿來墊子鋪在椅子上,她坐下之後對青翠點點頭,青翠這才退到一邊。
顧妃笑了笑,說道:“你這丫頭,又不是不知道你母妃下棋是個什麼水平。好了,你們兩個還是去談事情吧。”
或許是這些年朱承平的寵愛讓顧妃恢復了剛剛入宮那會兒的灑脫,她還是那個囂張恣意的顧家女兒。
要說這顧家雖然被冷家在生意上壓了一頭,可顧家一部分人已經入朝為官,故而才有冷家是首富的說法,但是要說財富的多少,這顧家恐怕只多不少。
浮光和朱承平來到外面,他一掀衣袍坐了下來,然後才對浮光說:“鬧鬧,你同父皇說,你當真是看上那蘇鈺了?你可要知道他可比你大不少呢。”
浮光放下手中茶盞,也坐了下來,“不管他多大,我也只要他。”
朱承平深深看著自己女兒,他在仔細打量浮光,這個女兒他是知道的,自小就聰明,而且十分有主意,不然也不會在百姓心目中有那麼高的地位,所以她根本不是意氣用事?
“罷了,你的事情朕一直都做不了主。若你實在是喜歡他,那朕給你們賜婚。”朱承平無奈的說。
女兒大了,不由爹了。
浮光含笑搖頭,“不著急,那人欠教訓。”
朱承平面露疑惑,“怎麼他還敢欺負你不成?若是他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父皇,父皇替你教訓他。”
“那倒不用,他還能是你女兒的對手?”浮光微微勾唇,她喝了一點茶,說道:“父皇叫兒臣來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不是。”朱承平說道,“想必鄒和已經和你說了些了。”
他瞥了一眼鄒和,鄒和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說話,也知道朱承平不會訓斥他。
“只是提說了南胡國出使我國的事情。”浮光說道。
“的確有這事兒,這南胡國是遊牧國家,他們國傢什麼不好,這馬匹一直都是諸國想買的。”
浮光可以理解,這古代和現代不同,古代沒有熱/兵器,打仗靠的就是馬匹和冷兵器,在歷史上不是沒有因為馬匹不好而輸了仗的例子。
朱承平算是個明君,他當然知道馬匹的重要性,所以一直都和南胡國保持友好的邦交。
說起來這南胡國也是原主遠嫁的國家,想到原主的慘劇,她對朱承平的好感瞬間降為零。
當初原主多次寫信回大齊,但是大齊並沒有接她回來,反而讓她客死異鄉。
話說,原主寫信回來那會兒是朱承平當政嗎?
【是的啊。】
很好,朱承平沒有洗白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