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現在想聽聽陛下的看法。”浮光絲毫不怕,直接踢了回去。
姜淮音:朕忍!
這些官員名下都有些商鋪產業他都是知道的,應該說歷朝歷代的皇帝都知道,只是這些事情並沒有放在明面上說,而她現在完全把遮羞布揭開了。
罷了,畢竟是朕添上去的,必須得表態,不能太過分了。
她目光掃過那些剛才說的聲情並茂的官員身上,說道:“諸位愛卿可是覺得商人不能做官?”
眾人剛想點頭,姜淮音又說:“如果諸位愛卿這樣覺得,那朕覺得那些商鋪產業完全是侮辱了諸位愛卿,不如這樣,諸位愛卿把這些產業交給國庫如何?朕不怕辱沒了。”
眾人:“……”陛下怎麼能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這不要臉的程度簡直登峰造極。
姜淮音還看著眾人,大有一種巴不得他們上交國庫的樣子。
幾位官員當然不願意自己的產業充公,可不充公就代表著認下商人入朝為官,這……
“微臣倒是不覺得商人為官有什麼不可的,讀書人也不見得都是什麼好鳥。”
浮光目光一轉,落在說話的人身上,這人長得有幾分眼熟。
【資料上說這個人是花國公,也就是花玉菁和花玉成的母親。】
花國公這話真的相當的不中聽,當即就有不少文官不滿意了,可花國公是國公,沒多少人得罪的起。
更何況這會兒陛下很明顯是站在商人為官的那一方,真是讓人頭疼。
“我看也是這樣,怎麼商人就不能做官了?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要砸人家飯碗,這事兒可真不是人乾的。”說這話的也是個老熟人,之前還和浮光討論過中西地帶匪患的事情,就是那個大司馬。
這大司馬看似莽撞,但是在浮光看來,這人如果真的沒有一丁點頭腦也絕對坐不到大司馬的位置上,估計是個大智若愚的。
這群文官們捨不得自己的產業,又拗不過大腿,最後只能捏著鼻子認下這事兒。
早朝過後,浮光頭一次去了內閣,內閣大臣都挺好奇國師怎麼突然打算來內閣的,他們並沒有不歡迎,反而是相當的歡迎。
只是國師來做什麼?
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情?
浮光的確還有些事情,得為陸念念二人爭一把,要不然就只能等三年後了。
姜淮音坐下,她讓女官給浮光賜座,然後問道:“國師還有何事?”
今天早朝國師給他踢皮球的事兒她可還記得,雖然如此,可姜淮音卻從其中感覺到了樂趣,還蠻喜歡和浮光相處的。
“雖然這政令是在明年開始春闈,可二位賢臣之前可沒參加考試。”浮光這話一出,姜淮音臉就拉下來了。
她翻開奏摺,不鹹不淡的說:“怎麼?三年都不能等了?”
面對這樣的話,浮光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她說:“不是他們不能等,是陛下不能等。”
內閣大臣:??什麼賢臣?國師又在打什麼啞謎?
“朕朝中還有能臣,朕怎麼就不能等了?”死鴨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