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有很多人守著。
謝蓉嵐和其他幾個保鏢都被渡口的守衛檢查了一番,抱著黎知的傅影卻沒有人上前來搜查。
她被傅影抱著走向了島上的小木屋,零零散散地分散著一棟棟獨立的小木屋,四周都是拿著武器的人,他們的眼前犀利帶著血腥氣,看著她的目光同時也帶著不加掩飾的慾望。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黎知就這麼被傅影抱著到了一個小木屋,裡面的傢俱一應俱全。
這一次,人被直接甩到了床上,疼的黎知當即蹙眉。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回頭瞪著傅影,果不其然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挑釁的意思。
傅影解開了黎知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隨手丟到了地上,處理好一切,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黎知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嘀咕,“幼稚。”
男人的腳步微頓,氣息瞬變,加快步伐離開了屋子。
黎知聽到了門被鎖上的聲音。
她起身,揉了揉被繩子綁久了血液不迴圈的手腕,房間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洗手間,一眼就可以望到頭。
正對著床的方向,有一個監控攝像頭。
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
既來之,則安之。
黎知看了一圈沒啥發現後,索性就躺到了床上養精蓄銳去了。
要見的人,後面總能見到的。
另一邊的監控室。
男人看著床上睡的安穩的女人,倒是有幾分佩服她的心性。
黎知一覺睡醒,天已經黑了。
黎知看著漆黑一片的屋子,有一瞬間的茫然,她開啟床頭的等,屋子還是和她睡之前一樣,傅影離開之後也沒有再回來。
黎知是被餓醒的,這幾天她一天三頓都只有一個麵包,之前陸清澍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肉,在這幾天也全部消失,她本就纖細的腰越來越細,臉上的肉也消瘦了許多。
整個人薄的就像一個紙片人。
這個房間除了那個門上面的那個小窗戶,便沒有其他窗戶了。
她又不能爬上到上面喊人。
唯一的辦法……就是對著監控喊人了。
黎知走到監控攝像頭,對著上面揮了揮手,“傅影,我餓了,你不能虐待籌碼啊。”
監控攝像頭的另一邊。
傅影還在和男人彙報近期的情況,最初沒有人注意到監控另一邊的情況,還是男人發現的,他開啟了監控的麥克風,屋子裡很快就響起了黎知的聲音。
“傅影,我餓了,你不能虐待籌碼啊。”
“給點飯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