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些豪門子弟的骯髒事情是真的多。數以億計的財富,讓他們對金錢沒有了概念,想要攀附豪門的男人和女人,從古至今就沒有少過,即便沒有名分,依舊有人為這些有錢人生兒育女。
私生子,私生女……
不管是哪一代,似乎就從來沒有少過。
即便錯誤發生在孩子的父母身上,但是他們生來便沒有錯嗎?他們享受了原配孩子同樣的父愛,奪走了本該屬於原配孩子的父愛,這個問題一直被人唾棄,卻又一直存在。
黎知刪除了這個秘密傳送的檔案,想到檀九洲那張風輕雲淡的臉,在他矜貴身份的背後,也曾有一個孤寂的童年。
不管是他的爺爺,還是他的父親,似乎都沒有解決好外面的女人,即便他的爺爺深愛著奶奶,即便他的父親心裡只有他母親,可是最後的結果呢?木佑錦父親的存在,周粥生母的糾纏……
黎知突然好想見一見檀九洲。
她穿著輕薄的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港城的繁華夜景,手裡的紅酒杯似乎也沒有辦法減少她對那個男人的思念。她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想到了檀九洲的童年,兩相對比之下,或許,她是更幸福的。
因為她有深愛自己的外公,和從小寵著自己長大的舅舅,以及那個為了黎家財富虛以委蛇的渣爹。不論如何,在他沒有暴露真面目之前,他對她也是寵愛的,即便那份寵愛裡面摻雜了太多的虛偽。
“檀九洲……我好想你啊。”
另一邊。
一座隱藏在深山老林裡的別墅。
男人一身黑衣,冷冷地看著面前渾身冷汗的保鏢,“我倒是沒有想到,親自挑選的人裡面居然還混進來了奸細。”
王鶴山的腳此時正踩在那個保鏢的臉上,雙目冷漠。
他的心裡也是驚訝的,這個保鏢當初是檀九洲親自挑選的,好幾次出生入死保護檀九洲,也算是這些保鏢裡面最得他們信任的,沒想到是他多次出賣,才導致了檀九洲好幾次的危險發生。
王鶴山看著檀九洲陰鷙的雙眸,明白了他的意思,鬆開踩在叛徒臉上的腳,對著身後的保鏢吩咐道,“丟到蛇牢去。”
“是。”保鏢帶著人離開。
即便是他們這種每天腦袋懸著的人,聽到蛇牢的瞬間還是忍不住顫了顫,那密密麻麻的生物,對他們來說是噩夢一樣的存在。
果然,叛徒聽到要把自己丟到蛇牢,當機立斷就要咬舌自盡,可王鶴山早有準備,讓人咔擦了他的下巴,讓他沒有力氣去做這事。
而檀九洲也不準備在這樣的叛徒身上耗費太多的時間,他望著王鶴山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木佑錦被黎小姐教訓之後,就連夜出國了。”
“目前能夠查到的是他和福運斯集團有關係,他下飛機之後,來接他的那個人,查出來之前在時倦手底下的一個手下手底下做事過。他被人接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
“另外,黎小姐以為木佑錦是為了宮家那個私生女,才背叛他們之間的合作,但實際上,木佑錦根本不在意那個私生女,走的時候也沒有帶走她。”
“黎小姐離開木家那天,給木佑錦餵了強勁藥物,還將宮苗苗留在了木家,是想要讓那對男女得償所願。但根據我們的人查到的,木佑錦鎖了房間門,沒有讓那個私生女進屋。”
黎知也是後來看出來,木佑錦根本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喜歡宮苗苗,他嘴裡的那些話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假的,可是宮苗苗是真的喜歡木佑錦。不管他心裡喜歡的那個人是誰,吃了藥,別說是人了,就算是頭牛都該要發瘋了,所以她將決定權交給了宮苗苗。
那個男人不是口口聲聲為了宮苗苗麼,那就試試,被他口中的那個女人強了是一種什麼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