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家庭的變故,讓蘇想想一度對人世失去了眷戀。
後來又遭遇了那些不好的事情,雖然並沒有丟失自己的清白,但只要想到那些噁心的事情,她就忍不住在午夜驚醒,渾身發抖。
此刻,只想找到自己的精神支柱。
很顯然,那個精神支柱就是遠在京市的檀九洲。
“洲哥哥,我是想想,你怎麼不說話?”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蘇想想的心裡很忐忑,昨天她去檀氏找人,才知道他不在港城。
不過對於檀九洲這個大忙人來說,不是在出差的飛機上,就是在某個城市洽談工作的會議室裡,她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但是!今早她又做噩夢了。
過去她做噩夢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檀九洲,但除了第一次他接聽過之後,之後夜裡的電話他就很少接聽,更不用說一大早天還沒亮。
起初,她也是不抱希望的。
但是,此刻他偏偏接聽了,這讓蘇想想的心裡又升起了希望。
“洲哥哥,我又做噩夢了,我夢到了之前傷害我的胖院長,我好害怕。”蘇想想的聲音帶著哭腔,很容易讓男人產生憐惜,饒是黎知聽了都會忍不住心軟,她聽見電話那邊呼吸聲的變化,計上心頭。
“我去找你好不好?最近夜裡我整宿整宿地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我就會想到胖院長那雙噁心的手在我的身上亂……”後面的話,蘇想想欲言又止,恰到好處的停留,讓黎知都讓忍不住為她鼓掌。
闡明自己的噩夢原由之後,她再一次提出自己的請求,“洲哥哥,我現在唯一能夠依靠和信賴的人就只有你了,我能不能去找你?”
同為女人,黎知很同情蘇想想的遭遇。
但作為檀九洲故友的妹妹,且當初她和檀九洲的訂婚宴全港城皆知,她不信蘇想想不知道如今的檀九洲是有「家世」的男人。
三更半夜打電話給已經有未婚妻的男人,還哭哭啼啼地說著要過來找他,話語裡都是對這個男人的依賴和信任,如果不是她要找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或許她也要給蘇想想豎起大拇指。
這手段玩的是真厲害。
“洲哥哥,你為什麼不說話?”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一滯,帶著些許試探開口道,“是不是你身邊有人,你不方便開口?”
聽到對面的呼吸似乎又有了變化,蘇想想越發篤定了自己的想法,當即表現出自己的貼心,“洲哥哥,你是不是在京市?那位黎小姐在你的身邊,所以你才不回答我,是嗎?”
“她也太不體貼了,我、我只是你的妹妹,難道她連你妹妹的電話都不讓你接嗎?要是我,我肯定不會對我心愛的男人管的這麼嚴,男人還是應該要有自己的個人空間,總不能因為她,連家裡的妹妹都不能聯絡了吧,洲哥哥,你說我說的對嗎?”
“其實有些話我是不想說的,但是你對我那麼好,就算說完你要罵我、氣我,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告訴你。我之前聽我朋友說,那位黎小姐和她公司的總經理關係不清不楚,還有她那家娛樂公司裡面的藝人,我朋友說,那些藝人都爬過老闆的床,才有機會進入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