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張白石看得還是比較清楚的。
“窩囊，真是窩囊！還以為你真有骨氣呢！”蒼老的聲音顯得很是鄙視。
張白石只能垂頭喪氣的聽著，對於他來說，眼下最好的態度，就是不言不語的聽著，否則繼續惹惱他的話，苦果還得自己來吃。
“小孩兒，怎麼回事？說話啊！”
“我……”
張白石欲言又止。
張白石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救人，可是眼下怪老頭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說這件事，肯定不合時宜，所以他張了嘴，只說了一個“我”字。
“我什麼我？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蒼老的聲音倒顯得急不可耐起來。
張白石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我想……”
“想救人是吧？”沒等張白石說完，蒼老的聲音就直截了當道。
“嗯……嗯！”
張白石喉嚨哽咽，就像是塞了半塊饅頭。
“就知道你會這樣！”蒼老的聲音呵呵一笑。
一聽這話，張白石心裡面更不舒服了。
這丫的，真是太氣人了，被他耍得團團轉不說，還被這般落井下石的嘲諷。
但是轉念一想，只要他能出氣，最後願意出手救人，這些委屈對於自己又有什麼呢。
“冥王爺爺，你這是答應救人了？”張白石非常興奮。
然而，蒼老的聲音卻潑了一盆冷水：“可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去救人了？”
“剛才……”張白石吞吞吐吐，剛才自己確實沒聽到他答應，只是有了可能性。
“剛才什麼？說話啊！”蒼老的聲音見他不說完，又繼續追問起來。
“剛才我聽你那意思，還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你答應救人了呢！”張白石沉聲回了一句。
聽得出，張白石的情緒很低落，顯然處於極度失望中。
見他這般，蒼老的聲音倒是呵呵一笑：“我雖然沒說答應你救他，但是也沒說不救他啊！”
聽得此話，張白石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
“是嗎？你真的願意救人嗎？”
“救人，當然可以！”還沒容張白石再次興奮，蒼老的聲音突然話鋒一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張白石看到一絲曙光，自然不願意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