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要挺住啊,我聽說上官大人派人四處找大夫,你別看嶺南這種地方雖貧瘠,卻有很多高人,比如巫醫苗醫,上官大人一定會找到能治好你的大夫!”
周知璟裝作虛弱地應了,他心說老子這是心病,天底下只有一個人能醫。
誰知竟真讓藺知這個大傻子說中了,第二日,皇爺便帶著個打扮古怪的巫醫進來。周知璟一見這巫醫心裡便有些發虛,只能硬著頭皮任人看診把脈。
巫醫看過傷把過脈,道小貴人並無大礙,傷口沒有中毒跡象,皇帝又問,為何會反複發熱。
巫醫只道或許是小貴人體質特殊,又說自己有一法子可退熱。只需將特製的藥液灌入穀道,早晚各一次,每次一刻鐘,兩日便可痊癒。
穀道?那不就是那個地方嗎?
皇爺還未出聲,周知璟已然坐了起來,“哪來的赤腳大夫,滿口胡言亂語!”皇爺看了周知璟一眼,周知璟觸到對方眼神裡的探究之色,瞬間跟針刺了一樣縮了回去,仍是色厲內荏威脅,“我勸你不要瞎說。”
那巫醫也不惱,不緩不慢解釋,“草民行醫救人,不求財不求名,只求問心無愧。何況這退熱的法子嶺南家喻戶曉,小貴人不放心尋個三歲小兒問一問便知,嶺南那吃不下藥的孩童便以此法子退熱。”
周知璟心說我又不是吃不下藥的孩童,他還要再分辨卻不知該說什麼,皇帝已然做了決定,“且試一試,若真能治好我弟弟,重重有賞!”
待那巫醫出去後,周知璟猶豫再三,終是開口,“皇爺……”
“阿璟,莫要諱病忌醫。”便將他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周知璟坐如針灸,將所有可行的法子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包括裝暈倒,包括逃跑,然而還未等到做決定,巫醫已經命人將所有東西準備好了。
細長的軟壺、香膏、烏黑的湯藥、圓形的玉z?還有一些周知璟不曾見過也不敢想的東西。
巫醫將藥灌入軟壺,一次只灌了一半,周知璟看著對方的動作只覺毛骨悚然,手腳並用朝後爬,被皇爺拽過來摁趴在腿上,身後一涼,中衣和褻褲被扒了個幹淨,兩條光溜溜的腿不知如何擺放。
“忍忍。”
“皇……哥哥……”他手腳並用掙紮,可惜由於多日的發熱以及進食粥水,他身子虛弱了很多,他的掙紮落在皇帝眼裡都成了小孩子不肯諱病忌醫的鬧脾氣。
皇帝制住他的掙紮,將被褥塞到他下腹處,使得那兩個團子被高高頂起來,修長的手指分開他的雙t,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人前,周知璟頭皮發麻,又害怕又羞恥,眼看著巫醫拿著軟壺上前,他終於崩潰地不打自招,“……我喝藥,我乖乖喝藥,我再也不倒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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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小劇場:
很久之後,千裡迢迢被侍衛扛過來的太醫到了郴陽城,一把老骨頭都差點給顛散架!
本以為有啥疑難雜症要治,結果你要我太醫院首席禦醫治這個???不就是小孩子家家不聽話捱了家法嗎?用點金瘡藥就夠了啊!哦,每天都有新傷啊?懂了懂了,皇爺的情趣!
好想採訪下小周大人,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