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華卿與屈瑤混入隊伍,趁亂進入大寨,這時候寨中僅剩一百人,崗哨也戰得更為分散了,上華卿眼見著蒙古都帶隊離開。
“瑤兒一會兒我們先把下面的人全部殺掉,再清除崗哨,他們要搜城應當要在城內駐紮一晚上現在已經快入夜了,我們晚上行動。”
“師傅,不入我們分開,我清下面,你清上面。”
“這樣也好,”上華卿環視四周,“我們先找糧倉與那群姑娘的位置,我們需要她們的幫助,到時候得看你了,看樣子應當有些難度。”
入夜裡,蒙古都帶人與納蘭裘匯合,“大當家,我們來了。”
“好小子,怎麼帶了這麼多人。”
“這不大當家要搜城嘛,人多快一些,我留了守寨的人,”蒙古都也沒有問其他的。
“好小子,三當家非你莫屬,等我們把老二的仇報了回去就賞你,”納蘭裘也沒多想,表現得十分爽快。
“多謝大哥。”
“今夜我們現在這裡駐紮了,分點人去守住四個城門,別讓他們跑了。”
“是!”嘍嘍們迅速開始準備駐紮。
這邊,夜色寂靜,只有一百人的大寨顯得十分空曠,這樣更方便上華卿與屈瑤行動。
只見上華卿快步踏上寨牆,示意屈瑤,他們便一步一步清楚嘍嘍,上華卿,在上面十分快,只見他見一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暗殺一個,整個過程寂靜無聲,甚至都來不及叫喊,人都已經倒地。
屈瑤也是不含糊,屈瑤一個一個帳篷檢視,順圈一個一個排除,上華卿清楚崗哨也跟著屈瑤一同清楚剩餘的嘍嘍。
每一個帳篷內都有赤身裸體的女子,她們滿面狼藉,眼神無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同為女人的屈瑤同情極了,眼神中更是憤怒。
上華卿與屈瑤進入帳篷,迅速將人殺掉,再告訴女子們不要叫喊驚慌,而女子們也十分聽話,她們早已經對外界的變化無動於衷了,什麼都如同沒有看見一樣。
整個過程連一點聲響都沒有,詭秘的寂靜,連狗吠聲都沒有,上華卿本來不願意這樣做,但是這些狗不死會一直叫喚,吸引注意力,於是上華卿站在遠處,狠下心來,運轉內力,以劍氣讓狗兒們在安靜中離去。
一個時辰後,整個山寨內所有地方上華卿與屈瑤都已經去過了,他們探清了糧倉位置。
屈瑤見到正在對女子行樂的嘍嘍更是怒不可遏,上去一刀便是刺穿,然後拖過來,狠狠再刺上十幾刀,雖然她知道有些浪費時間,但是她忍不了如此的暴行。
與屈瑤匯合後,上華卿讓屈瑤去聚集所有婦女,而上華卿將所有嘍嘍的屍體拖到一起,上華卿還有其他目的……
屈瑤一個一個帳篷,告訴女人們,她們自由了,她們剛開始都是麻木的,沒有反應,她們早已遲鈍了,漸漸地眼神中有了些許光暈,惶恐地抬起頭,試探著,走三步,退一步,她們眼神中全是難以置信,擔心好奇,畏懼,欣喜五味雜陳。
當她們站在外面,才發現原來一切是真的,可是麻木的她們早已只能高興地顫抖,本來可以手舞足蹈的她們,此刻一點也蹦躂不起來,完全被平日裡的虐待玩弄壞了她們經脈肢體的一點一滴。
屈瑤將所有人聚到一起,上華卿抱著衣服來了,眾人眼裡全是恐懼,生無可戀她們對男人只有畏懼了,她們躺在地上,她們一動不動,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能讓無論何種年齡的女人此刻都只有一種表情啊!
“大家不要這樣,我們是來救你們的,不要害怕,我們是好人!”屈瑤早已經淚流滿面,同為女人,她又怎能不心疼?“你們回憶起來啊,自己曾經也是人啊,不是奴隸啊。”
“大家先將就這些衣物穿上吧,然後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我保證,你們再也不會有這樣的經歷了!”上華卿義正言辭,眾人看著他一股正氣,不再是那些醜陋的嘴臉,才稍稍收斂起來,接過上華卿傳過來的衣物穿上了。
“你們想看一場好戲嗎?你們想看著那群男人付出代價嗎?”屈瑤強忍淚水,向著所有人發出邀請,“跟著我們來,不要再害怕了,沒人能傷害你們了。”
“可我們能做什麼?”一名婦女無力地說道,說話中夾雜著呻吟,她們這幾年發出的呻吟也幾乎只有這些了,連說話的能力都快消失了,她們便是被磨滅的人性表現出來的犧牲品。
“不需要特別多,現在坊州城裡的你們的家人,他們已經挨餓受凍很久了,我需要你們幫我們把食物帶回去。”
“這個可以。”
“那好,瑤兒,你帶她們去,我去給他們留個紀念,”上華卿看著大門。
“好,師傅小心,”屈瑤在前面引路,女子們終於有了能遮擋全身的衣服,雖然不是特別很習慣,但她們也絲毫不在意了。
上華卿讓屈瑤帶著所有人在寨門外等著他,他將屍體一個個赤身裸體地掛在寨牆上,再用屍體又一次堆出了虎字,這次不但虎字去頭,每一具屍體都去了頭,或許有人會覺得上華卿過於殘暴,但是當這群人助紂為虐,對著這群婦女行樂時,他們已經沒有資格為人了。
上華卿將所有人呢一個個宮掉,他們的褲子上鮮血淋漓,明眼一看便知道怎麼回事,女子們雖然覺得血腥殘忍,但她們沒有一絲憐憫,解氣地看著。
如果不是這極致地刺激了上華卿的殺欲,他迄今為止只有這一次,而上華卿後來也發誓,此生僅這一次,這也是他最不願意回憶起的過往。
“我們繞道回去,與他們錯開時間,待他們離開後我們再進城,”上華卿轉頭看著女子們,“先保證你們安全,我們才好動手,大家聽我的口令,走吧。”
上華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女子們與屈瑤僅僅跟隨著,這也是屈瑤所能見過,上華卿手段最殘忍地時候,許多年後屈瑤回憶起來也覺得此時的上華卿已經不是她所熟識的上華卿了,僅此一次,但屈瑤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感,當她看到每一個帳篷裡婦女們衣不遮體的樣子,再看到她們臉上獲救後的笑容,她很明白上華卿的做法。
於殺戮之中綻放,亦如黎明中的花朵,這便是此時的上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