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年說出這句話以後,氣氛顯得有些冷清了。
鐘意也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秋姨。
秋姨望向鐘意的眼神,心中微微嘆氣,久久不語。
良久。
秋姨才開口回覆道:“這樣不就挺好的嗎?”
“挺好?難道您就不想做鍾家的女主人?”陳年試探性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不想。”秋姨淡然一笑。
“難道你不想做我岳父大人白頭到老的伴?”陳年又試探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不想。”秋姨依舊淡然一笑。
“就不想讓鐘意喊你一聲媽媽?”陳年又開始給秋姨吹起了腿。
這次秋姨先是頓了一頓,才開口說道:“現在也可以叫。”
“可名不正言不順呀。姨。”
秋姨聽罷,慈祥一笑,摸了摸鐘意的頭笑著說道:
“那又有什麼!不管名正不正,言順不順,她都是我女兒!”
說罷以後,又捏了捏鐘意的臉蛋,然後以一巴掌拍在陳年頭上,示意陳年停下來。
起身走了慢悠悠的走出了休息室。
“......”這次勸解陳年以失敗告終。
陳年與鐘意對視一眼,鐘意無奈的笑了一笑。陳年則是抿嘴囧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等到陳年和鐘意跟了出去,秋姨已經開始穿好了自己的外套。
並且把鐘意的的外套也遞了過去,示意鐘意也穿上。
在鐘意穿戴好以後,秋姨拿起架子上的圍脖,就帶著鐘意離開了包間。
陳年將包間的燈光關閉,臨出門時感嘆了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女婿仍需努力!”。
隨即也跟了上去。
到了禮堂大門外,鐘意獨自前去開車。
陳年和秋姨兩人則站在大門口等待。
看著陳年欲言又止的樣子,秋姨笑了笑說道:
“知道你為了意意著想,但你不知道里面的事,就別摻和了!”
陳年聽罷,仰著頭一隻手捂著臉無奈的的啞然失笑。
你確定是我不知道?
為什麼我感覺是你不知道呢~
陳年琢磨了又琢磨,最終他還是忍住了說出事實,但還是沒忍住的勸阻了起來: